对面男人的眉毛轻轻的皱了一下,显然对于这位陆大人之前的时候,他没有太多的印象,此时此刻听起来的时候更是带着几分不解,当然在下一刻他看着眼前坐着的许言,知道这个小丫头肯定找人去调查了,于是他便摆好了姿态,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位老大人之前的时候可并不是真正的科班出身,也就是说他并不是直接参加科考来的,后来的时候因为在当地有了一些声望,所以才得到支持,后来在参加科考时由当时在本地的老师在这里举荐,所以一路就这么直接的过去了,到了后来更是仅仅凭的一个相似的第3名拿到了当时的一些特例的批准,才在那个地方做了一个县令,因为天高皇帝远,又因为镇西那边并不好管理,有人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所以当时那位皇帝就觉得就算是这个人没有什么真正的本事,而且很有可能是一个暴脾气的主但也没有办法只要能够管住镇西那个地方就可以了。”说到这些的时候,许言的眼神当中那种笑容都格外的讽刺,在他看起来当年的那个老皇帝就是一个糊涂蛋,如果不是糊涂蛋的话,又怎么可能任命这样的人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做了当时镇西的一个县令的,可是这个人确实也有着他自己的真正的本事。
下一刻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意气用事,在某些方面调查不清楚的男人说道,“可是在任命之前,老皇帝却没有查一查,他曾经的过往就如同某个人一样。”
说到某个人的时候,对面坐着的男人唇角忽然抽搐了一下,显然眼神当中带上了一种无奈,当然也带上了一种羞愧。毕竟他在和这位陆大人交往的时候,真的没有关心过他的过去,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不能影响人的一生,说看人也不能按过去的一些方式去看,总要去看看这个人的性格秉性如何,值不值得相处又值不值得信任,只要达到这两点应该就可以了吧,可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丫头的面容,显然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咱们的这位陆伯仲路的人,那可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他的人生是非常的精彩,他出生的时候连自己的爹娘都没有见到过,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一个野孩子或者是私生子,当然英雄不问出身,这也无可厚非,但是在街头上长大的他,身上有的可不只是一点半点的脾气,有的更是焦躁,甚至性格扭曲,而且在长期的那种低人一等的生活当中长大,他的心中早已经生出了无限的黑暗,这个人做事的手段非常的残忍,而且极尽冷酷,前面都不讲,甚至连一点原因都不分,按照自己的习性在那里处置着,所有的事情在他不是正式的限令之前,他曾经就是珍惜那篇真正的黑霸王,无恶不作,奸杀抢掠。”但偏偏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确实有着真正的人在这里护着,那个人就是上一代的那个黑暗之主,在镇西赫赫有名的黑老鹰,这个黑老鹰别看人不怎么样,但是曾经也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恐怖人物,因为他在这里照着,哪有人敢在这里不服录播中,后来的时候陆伯仲想要由暗转明想要踏足官场,黑老鹰就利用他的手段把这个人慢慢地往上拖,一直拖到了后来当时那个镇西县令的地位。
“当上了县令,你以为在那个地方就可以说是为所欲为了吗?不因为有很多的人看着他还想往上爬,所以明面上它是一个雷厉风行,是一个极为在乎百姓心声的人,但是主要还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主,明面上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父母官,但是背地里你能够想到的所有的暴利的产业以及所有不择手段的方式他全都有,他在暗地里甚至还有一支打手队伍那些人只要有一声令下立刻上前,不管是听话的还是不交钱的,通通的都打在棒子的下面,每年一位,自己的利益在他手下死的人是不计其数。”就是这么一个镇西县令用这样的强制手段,确实把镇西那个地方给压制得非常的安宁,这样的安宁只是因为一些百姓们手无寸铁,无法和这些表面上是关,其实暗地里是土匪,是强盗的人在这里真心的对抗,因为人总要活着,什么事情得先有命,所以才有了当时那样的安宁,所以这个男人在去的时候他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现象,并不知晓这个人背后到底有多黑暗。
说到这里时,许言台起头来看着对面的男人,脸上带上似笑非笑悠悠的说了一句,“这个人最厉害的还是窥探人心,你或许不知这个人和他的师傅学的,看人的时候看的特别的准,大概就能从表面上看出来,这个人有着怎样的本事,值不值得他们在这里用那样的虚伪的面容去相交,能不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利益,所以当时作为将军的你,带着一种颓败之势到了镇西的时候,其实你在见这位陆伯仲的时候,背地后是有黑老鹰在那里给坐镇的,黑老鹰发现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跟着你绝对忽悠出头之日,或者是名声大噪的时候,你能忽悠着他们成为这光明当中的一颗参天大树,所以这位陆大人就真心真意的和你在那里相处,也在真心真意的帮助你,所以你在振兴那地方是一帆风顺,所以你的军队在那个地方也就越来越大,但是……”
小丫头说到这里时声音已经停了下来,她眼神当中的神色是特别的奇怪,有一种叫做冰冷的东西,同样也有一种叫做意味深长的东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他知道不用自己多说,这个人就应该能够想到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心中的担忧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