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都这么说了,那岂又不相信的道理?
丛容昂起下巴不言语,舔了舔微觉干涩的嘴唇,一手撸起袖子管,提着脚就冲那房门蓄势待发。
白渊也去不阻止他,他的眉头在微不可查的情况下慢慢蹙起,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哐啷――!!”一声巨响,这屋子的门跟着华丽丽的倒下。
首先映入两人视野中的,便是一片无边的黑暗,黑灯瞎火。明明是大白天,可屋子内里却不透一点亮光,阳光一丝都渗不进去。
等打开了门的一瞬间后,外面的光瞬间涌入,这才从乌黑一片陡然变得亮堂堂起来。
光线清晰的扫过屋里的摆放和谐的陈设家具,橱窗上还堆垛了一本本叠的整整齐齐的书籍,好像是有定期打扫过的习惯,一尘不染。
往里看去,才见那一抹显眼的水色影子正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边一角,不能轻易发现。
唯当门被踹开时,剧烈响声使曲凌身子抖了抖,他颇显惊疑地微微抬头朝这二人望了过去。
曲凌的眼角末梢泛着浅红,可能是由于闷在这黑暗空间的时间过长,许久不见日光,门一开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眼睛打颤,那颗颗晶莹透亮的泪珠沁流在眼眶里,却僵持着不下落。
不夸装的说,曲凌这一副样子,活脱脱像是被蹂|躏过似的……
丛容抱着这个想法,沿着他的所在之处踏步过去。
而且他每走近一步,曲凌就往里缩一点,压根没了昨夜对上戴青钰的气势。
要是这个人是个女人,他的妄想简直可以坐实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