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流乍然迎面而来,白渊地护住怀里的丛容,并且在小范围内释放出了一道带着寒气的屏障,两人这才没被烧成黑炭。
一阵耳鸣过后,丛容面如死灰地望了望远方被这情形惊得目瞪口呆并且灰头土脸的曲凌,又看了看满天飞的金箔一样的碎片,捂着心口道:“白渊啊,你以后能不能先打个照面,我现在万分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已经被穿了个……”
刚说到“个”字,丛容的身形陡然僵住,不仅将后面想说的话卡在喉中,还把一声如梗在口的呻|吟也皆数吞了下去。
他面露苦色,用发抖着的手紧紧捂着胸口,这从胸口处忽然传来的时断时续的钻心彻骨的疼痛竟让他产生些许的痛不欲生。
不仅如此,一股莫名的火辣灼烧感也伴随这心绞似的痛循环渐进,折磨的他虚汗直冒。
然而咬着牙没撑多久,丛容的四肢即刻间便脱力般地瘫软下来,沉沉地扑倒在白渊怀里。
对于他突然倒下这事,白渊眉头猛地一蹙,立刻抱住了他叫道:“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