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个人隐私,那俺就不问了……其实我这人本来就不是喜欢打听别人事情的人,只是因为和你觉得关系很近,才问的。”秋桐接着说:“哎——以后,海珠可就是老板了,海老板,好气势啊……呵呵……祝贺你们,终于开始要自己创业了。”
我说:“你祝贺海珠就行啊,祝贺我们干嘛?”
“你以为我心里不明白啊,公司虽然是海珠的,但是要真正想发展起来,能离开你的幕后指使擦作?”秋桐抿嘴笑着:“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顾及这边的身份和工作,担心人家说闲话,所以不把公司安在自己名义上,但是,我知道,这公司的真正擦作着,必定是你易经理。”
我呵呵笑起来。
“没事,其实就是你的名义,我也不会对外说的,你放心好了……集团里好多中层甚至高层都是在集团里干着工作,在社会上开着自己的公司,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多了去。”秋桐说:“再说,我看你是个能力能量过度充沛饱和的人,精力过剩,公司这点工作根本不够你打牙祭的,你抽空干点别的,创立一份自己的事业,很好,我支迟!”
“嗯,我绝对不会耽误公司的任何工作的,保证把公司的工作做得更好!”我说。
“这一点,别人说了我或许不会相信,但是你易克说了,我绝对相信,我相信你有这个责任心和能力!”秋桐说:“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尽管说,别把我当外人!”
“嗯,好,需要的时候,我会的,谢谢大妹子!”
“切——你叫什么?”秋桐咬牙切齿。
“大妹子啊……”我做糊涂状。
“叫姐,不许叫大妹子!”秋桐银牙一咬,冲我一瞪眼:“快叫姐,叫——”
“嘿嘿,我都这么一个老男人了,再叫你姐,不是把你叫老了?再说,你就比我大那么一点。”
“哈,你才不是老男人,你或许心理上是成熟的男人,但是生理上,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小男人。”秋桐笑着:“再说了,大一天也是大,也是你姐哦……来啊,叫姐啊,嘻嘻……”
“不叫!”我心里有些荡漾,声音有些力度减弱。
“叫!”秋桐伸出手指冲我一指。
“不叫!”我心里有些松弛,还有些暖情,声音变得有些无力。
“叫不叫?不叫我以后不理你了!”秋桐做嗔怒状。
“姐——”我脱口而出,心砰砰直跳。
猝不及防,秋桐似乎一直在和我逗乐,没想到我真的叫了出来,闻听我叫出一声“姐——”,秋桐似乎一愣一怔,脸色突然一红,接着低低地答应了一声:“哎——”
看着秋桐娇柔娇羞的可爱样子,我的心中一阵颤动感动充动盲动,不由又叫了一声:“姐——”
“哎——”秋桐又低低地答应了一声,脸色变得更红了,低下头去,接着吃吃地笑起来。
我吞咽了一下喉咙,哑声说:“你笑什么?”
秋桐抬起头,捋了捋头发,神情故作镇静状:“有人叫我姐,我高兴啊,笑不行啊?不许笑啊?”
“行啊,可以啊!”我呵呵咧嘴笑起来,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傻样——”秋桐突然嗔笑了一声,接着又紧紧抿住了嘴唇……
看着秋桐的样子,我不由痴了,呆呆地看着秋桐……
秋桐看了我一眼:“你……你干嘛又这样看着我……”
“我……我……不知道。”我喃喃地说。
我突然心里感到很痛,不言语了,低下头去。
“易克,你怎么了?”我听到秋桐轻轻的声音。
“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痛!”我低语。
“为什么?”秋桐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想说。”我的声音也有些发抖,心里颤动地厉害。
秋桐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房间里一时很静。
半晌,秋桐缓缓说话了:“易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人生有两种境界。”
我抬起头,看着秋桐:“哪两种?”
“就像你刚才说平总的,一种是痛而不言,一种是笑而不语。”秋桐看着我,微笑着:“我认为,痛而不言是一种智慧,人生在世,往往会因这样或那样的伤害而心痛不已,对坚强的人来说,累累伤痕是生命赐予的最好礼物……”
“笑而不语是一种豁达,无论遭人误解还是被人轻视,过多的言辞申辩反让人觉得华而不实,还不如一笑置之,眼前自然风轻云淡。”
听了秋桐的话,我的心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