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娇娜女士,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塔娇娜对于这样贴心的陈博感到很温暖,很久没有一个男人站出来保护自己了,所以,塔娇娜那一刻的心差点被陈博这个小举动融化。
“好的。”她轻声说。
一边走出拍摄基地,一边已经进入到了这个曾经唐玄宗和杨贵妃爱情的圣地飞霜殿,唐玄宗每年十月至年底,都偕杨贵妃沐浴华清池,他们就住在这座充满神秘色彩的飞霜殿中。
飞霜殿的名称由来则是因为冬天这里就会有漫天飞雪,但由于华清宫有地下温泉,使地表温度较高,热气上升,化雪为霜,故称“飞霜殿”。
陈博走在这华清池的飞霜殿中,不禁想起华夏一名歌手李玉刚老师所唱“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是啊,如果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在这里相遇,相爱,想必一定是很痴痴醉醉的事。
不自觉的,陈博就看向了陪他一起走着的塔娇娜,虽然塔娇娜已经三十六岁,还生过了一个小孩,但却完全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她还是那样青春靓丽,将印度美女那种立体的五官和轮廓展现地淋漓。
而她略显黝黑的皮肤,配合深蓝色的眼睛,却是无比的健康,美丽。
“刚才谢谢你啊,我好像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塔娇娜不好意思的说。
陈博豪爽道:“忘记有什么关系,上次我们才见了不到十分钟的面,也就是配合了一场戏而已。你怎么可能记得住我名字呢。不过这回你要好好记下了,我叫陈博。”
陈和博两字,陈博是分开念的,还分别很强调的声音,当塔娇娜口中重复着:“晨—勃?”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还不是塔娇娜最近在疯狂学习汉语,这个晨—勃好像是说的男人早晨起来,会自然的奋起。
“你是说的晨—勃吗?oh—my—god,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开放?”
陈博被塔娇娜这么一讲,顿时无语。
没想到她,她竟然是串联到了那个词上边。
陈博脸红道:“塔娇娜小姐,我是陈列的陈,博士的博,跟你说的那个词不是一码事。”
解释完,塔娇娜这下明白过来,她“啊”了下,却好像刚才她误解了这个词并没有什么。这塔娇娜居然一点都不尴尬。
常听一些人说印度人比较保守,可陈博见到塔娇娜,觉得那些人一定是骗人的,印度曾被英国人殖民,很多的文化都是西方的文化熏陶,加上印度人本身能歌善舞,才不是那么保守的呢。
也许是这么一个玩笑,让陈博和塔娇娜的距离一下子亲近了许多,陈博觉得也是时候开口说鸳鸯莲瓣纹金碗和她女儿的事了。
“塔娇娜小姐,其实这次来,我还是因为那件鸳鸯莲瓣纹金碗。”陈博还没继续往下说,塔娇娜便出手打断道:“陈博先生,可以先浪费你几分钟,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陈博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道:“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