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灵州城夏军出南门发动夜袭,被龙将和泽潞路守军击退!”
“禀王爷,灵州城夏军出北门发动夜袭,被环庆路守军击退!”
“禀王爷,斥候营发现静州、永州夏军在黄河上架起浮桥,似有增援灵州之势!”
“禀王爷,一支夏军水军趁我们拦截攻击东关镇的水军的时机,暗自渡河,袭击了秦渠等数个闸口,试图掘开水渠放水!”
“禀王爷,近卫队在城中大搜,已将行营中刺客捕杀干净,在城中发现有人企图袭击粮仓,现已被歼灭,此时正搜查潜伏城中的jian细!”...
“这绝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可是何人策划了这么大的行动呢,那他出动这么多力量的最终目标又是哪里呢?”随着一道道信息传到赵柽处,他的注意力也从东关镇转移到了整个灵州战场,策划行动的人可以称得上心思缜密,计划周全,他看着地图上的红蓝箭头思索着。
“出动刺客刺杀自己是为了让整个围城部队群龙无,陷入混乱;灵州城守军四处发动夜袭,是为了牵制我军,无法相互支援;攻击东关镇的夏军是想趁乱烧毁粮仓,引起混乱,可他们明知东关镇重兵防守,凭借没有攻城器械,缺乏重武器支援的情况下根本无力攻取,但还是发起一次次飞蛾扑火般的攻击,那么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赵柽迅速分析着各处传来的情报,思路清晰起来。
“秦渠,敌人是故技重施,各处的攻击都是佯攻,秦渠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拼死攻击东关镇就是不让我们分兵支援守卫闸口的守军!”赵柽的手指落在了秦渠闸口上,这个计划可谓完美无缺,但是百密一疏,刺杀自己的刺客还没有得手,或者是刺客太过自信,认定自己必死无疑,抢先在帅府中放起了火。
而这火光就是各处发动攻击的信号,于是灵州城和隔岸的兴庆府援军便同时发动了攻击。出乎意料的是赵柽无意间发现了兴州援军异常的灯火,逃过了刺杀,凭着他敏锐的感觉实现做出了安排,而各处夏军却茫然不知依计划各自发起了进攻。
“传令,命狮将三营、豹将三营火速增援沿岸各灌区闸口,确保不失,如若失守,军法从事!”赵柽下令道,“其余各部只需严守,不许出战!”
“王爷,那静州那边的夏军怎么办,是否派兵拦截监视啊?”折美鸾见王爷连发几道命令,偏偏遗落了那边,急忙提醒他道。
“不用管他们,他们的任务就是捡便宜的,这边只要闸口不失,我们便安然无恙,他们也自然没了事情!”赵柽笑笑解释道。
“王爷大事不好,赵队长受伤了!”赵柽刚刚轻松了一下,一个内卫突然惊慌地跑进来说道。
“赵队长,哪个赵队长,快说啊!”赵柽一把拽过那个内卫,薅住他的脖领子问道。
“就是赵信赵队长啊!”近卫被吓了一跳,急忙说道。
“赵信!他伤的重不重...”赵柽的脸se都变了,紧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