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项应急政策,宣抚司很快出台了一系列措施,鼓励商贾到西北做买卖,其中一条是凡是运粮到西北的商队在河东、陕西、河中三地一律免税;而从西北贩运货物也只需一次xing缴纳货物价值的百分之五的税赋,在西北境内便不需另行缴税,同行全区。
赈济流民买粮的资金,这个就落在了盐税上。由于盐州的盐田都被王黼的狗腿子们给卖了,钱都装进了赵柽他爹的腰包,就是想进行国营也没了基础,便由宣抚司在产盐地设置盐监,按各个盐田卖出的盐量征税,每斤固定征收五文,而盐价由市场调节,zheng fu不擅自干预。
对于流民,由zheng fu统一调配,引导他们建立屯田点安置。由于现在已到了六月,延误了农时,由zheng fu发放粮食及生活必需品,但是东西不白给,而是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引导流民开垦荒地,疏导灌渠,修建定居点,以备度过寒冬,为明年chun耕做好基础工作...
“王爷,您用魏伯初为盐监,这事是不是再议一下?”宣抚司判官陈过廷说道。
“副使几位也认为魏伯初不能胜任吗?”赵柽喝了口茶看看坐在堂上的几位反问道。政策制定好了,也需要人督导,赵柽将自己的宣抚司几员干将分成了几组,副使许宗衡坐镇太原居中调度,处理ri常事务;杨时负责开展民屯工作;周行己负责经济工作。对各项税收居中调度。协调与各司、各府对资金的分配问题;陈过廷则带一路人巡视各州府处理纠纷,惩jian除恶,稽查各级官员;而他也闲不下,老毛子有句话叫‘一百次挥舞拳头,不如战略轰炸机震动下翅膀’,针对西夏蠢蠢yu动,各蕃部人心不稳,流寇作乱等严重事件,他要带兵巡边,予以震慑。一待事情安排好,大家就要各忙各的了。
“嗯,下官以为陈判官说的有理!”许宗衡点头郑重说道,其他几人也点头称是。“魏伯初先投蔡京,后投王黼,且先不论其德行,在其专主榷货务时,与交引户相互勾结,但凡有商旅算请,皆率克留十分之四以充入纳之数,务入纳数多,以昧人主而张虚最,所以下官以为其cao守过劣。不宜担此重任!”
“是啊,许副使言之有理,盐税关系到我西北稳定,王爷将如此重任交给此人,实为不妥,还请王爷三思!”杨时也言道。
“大家所言魏伯初之劣迹本王也有耳闻,其行确为正义之士不齿!”赵柽点头道,并没有否认魏伯初当年的所作所为,“但是其转投王黼后,又被蔡京弹劾报复。不仅身败名裂,为避仇逃到西北,以致落魄街头,全家衣食无着,且为小吏所欺。被强征为随军民夫,险些丧命。本王念在当年同殿为臣的香火情收留了他,在幕府做一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