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虎威,在下的马早就跑废了,每到大驿都要更换新的马匹,座下这畜生眼看也不行了!”刘虞侯看看不止王爷的马神采依旧,便是拉车的马也不见疲态,感叹道。
“呵呵,不是你们的马不行,而是你们没有尽心,咱们在前方打尖,然后一气进城!”赵柽抬头看看太阳已是正午,前方正有片旷地,他下令道。
“不会吧,下官的马也是每日好草料喂着,怎么是不尽心呢?”刘虞侯感到有些委屈呢喃道。
“老刘,王爷说得不错,咱们陕西军不如河东军不止是缺乏火器,你看看人家如何?”与他一起负责打前站的是捷胜军的一个指挥使,见刘虞侯不服气的样子,上前说道。
“哦...”刘虞侯看了眼同僚诧异出声,向前看去,只见王爷的近卫营接到命令后,立刻整队下马派出警戒,那些没有任务的军兵们不是先顾自己,而是先检查自己的战马,将蹄子上的冰雪、石子剔掉,松开肚带,然后打用随身携带的皮桶打来水饮马、喂料,这时还有兽医往来巡查,有点毛病便施针喂药,不敢有一丝马虎,等一切妥当后,军士们才掏出干粮挨着自己的马坐下休息,武器就放在随手可以摸到的地方,一旦有事可以随时投入战斗,而一切又显得十分自然。反观自己的军士们扔些草料在地上让马自己啃食,吃些未消融的积雪,人躲到一边吃喝休息去了,武器有的还挂在马上,两厢对比高低立显。
“管中窥豹便可知太尉这个战神的称号看来该让位了,这才是我们大宋西军的精华,河东军能一路打到灵州不是偶然啊!”刘虞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此行也是肩负着使命的,看来回去也可以有所交待了...
刘虞侯等人一直将赵柽一行人送过陕州,前边便是河南京畿路地界,赵柽再次赏了众人作别,打马进入了河南,又行一日到了郑州,离京城就剩下一日路程,而离期限也仅剩两日,总算能按时到达,大家都长出了口气。赵柽却偏偏高兴不起来,每次进京对他来说都是一次考验,付出的心血,死的脑细胞比指挥场大战还要多。
“王爷,还是您年轻跑得快,老奴日夜兼行总算追上您啦!”赵柽刚刚进了驿站,一杯茶还没喝完,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道。
“哦,黄伯,您怎么也回来啦,太原是不是出事了?”赵柽看到来人愣住了,惊讶地说道。
“唉,听说王爷您回京,何老头放心不下,怕您闯出祸来,非让老奴前来陪伴!唉哟,我的骨头都颠散了!”来人正是黄经臣,他在王爷下手坐下捶着腰道。
“见喜,还不快给黄伯捶捶!”从太原到这里虽然比自己近些,可他们接到自己的传书,怎么也得慢一两日,想来也是连日疾行,对黄经臣这样已近花甲之人实在是辛苦啊!
“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一路坐车还累的不行,老奴看王爷还好!”黄经臣嘟囔着,享受着见喜的按摩,“河东现在一切安稳,王爷您是一路打的快活,可苦了我们两个老头子啦,尤其是你那老师,头发几乎全白了!”
“真是辛苦你们二老了,让你们费心啦!”赵柽听着黄经臣的抱怨却感到异常亲切,这老头对自己可谓一百一的好啊,他马上安排人伺候黄经臣洗漱,备饭,还特意热了酒!
“黄伯,您匆匆到此,恐怕不是师傅的主意吧,我看是您放心不下!”赵柽给黄经臣倒上杯酒说道。
“嗯,确实如此,此次皇上这么急招王爷回京,我担心其中有事,王爷又是急脾气,唯恐您闯出祸来还不自知!”黄经臣谦让了下,喝下酒说道。
“说实话,我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百思不得其解,抓不住要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赵柽说道。
“王爷,您也在河东为官有两载了,请问官可以分为几种?”黄经臣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出言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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