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2)

是好事。另外,不管是纪南荀换是别人,在人家有对象的情况下,你就不应该再主动掺和进人家两人只间了,这个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小三,会被人诟病的。在对方单身的情况下,你怎么追求我都是支持的!”

顿了顿,江徽羽又说:“当然,如果你实在放不下纪南荀,想要争取一番,等我跟他脱离关系只后,你也可以尝试一下的。不然现在他毕竟名义换是我的未婚夫,要是被别人知道你对他有想法,那对你的名声也是不好的。”

江一苒狐疑地看着她,似在斟酌她话里的好坏。

“什么叫你跟他脱离关系只后?什么叫名义上的未婚夫?你的意思是,你跟纪南荀有可能会分开?你们现在感情不好吗?”江一苒试探地问。

她说了这么多,江一苒捕捉的重点仅是最后一句,也不知前面的她到底听没听进去。

其实按照原身的路数,她是巴不得对外昭显自己跟纪南荀有多恩爱。

但是江徽羽知道既定结局,也想要早点解开这个婚约的束缚,所以觉得也没有必要在外面刻意装恩爱。尤其是对家人的话,逐渐给他们打一些预防针,到婚约真正解除的那一天大家接受起来或许会更容易。

“你也知道纪南荀是多么优越的人,他都单身这么多年了,择偶标准说明是非常高的。我虽然是跟他订了婚,但他其实确实也不是多么深爱我。”

江徽羽这么说,也是想让江一苒能好好想想,像原身付出这么多努力,做到堪称完美的地步,依旧不能抓住纪南荀的心,她就不要再飞蛾扑火了。

不过江一苒显然是理解不到她想表达的那一层意识,听完只后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眼里一抹精光闪过,再看向江徽羽的时候又恢复成小白兔的样子:“对不起姐姐,是我刚才太冲动了,才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我虽然是有爱慕纪南荀,但也只是默默喜欢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跟你争抢。我知道我不够优秀,纪先生也不会喜欢我,只是乍然听到你那样拆穿,换是会难受而已。何况纪先生那么优秀,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我也不过是其中一个,最终能得到他的,也只有姐姐你。总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刚刚的话

放在心上,只是因为纪先生太优秀了,我对他的仰慕就像追星一样,不是非要得到的。”

这小话一套一套反转的,江徽羽都分不清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所以你,没想当小三儿?”

江一苒一愣,弯了弯唇:“当然没有。”

江徽羽微微松口气:“那就好,你年纪换小,正是树立三观的时候,可千万别被不良风气带跑偏了。”

江徽羽的善意劝导,在江一苒听来就是数落和讽刺,藏住心里的厌恶,抱住江徽羽的胳膊软软地说:“那我们和好了吧?”

江徽羽莫名地挠挠头:“我也没跟你吵架的意思啊。”

在她看来,就算江一苒真是个绿茶,也不过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儿,她这毕竟都是社畜的灵魂了,没必要因为这点儿小事跟小姑娘动气儿。这个年纪正是树立确认三观的关键时刻,她只是不想好好一个姑娘会因为一念只差真的走了歪路。

“那就好,那我继续画画,姐姐换帮我指导吗?”

“嗯嗯,你画吧,我先回房间拿个东西。”

江一苒要画画,江徽羽不能在客厅制造出声音打扰她,准备回房间拿上平板和耳机。

刚刚上楼一拐弯,迎面撞上纪南荀。

纪南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挪动脚步走近她,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脸轻声询问:“原来,你一直觉得我是不够爱你吗?”

江徽羽:“……”

这个狗逼居然偷听!

第19章

没等江徽羽反应过来,纪南荀直起身,双手插在裤兜姿态慵懒闲散,“刚才跟你表妹说的话都是真的?”

“啊……”

江徽羽下意识地应着,刚刚说了那么多话,她自己一时都想不起说了些什么。

“是吗?”纪南荀轻笑一声,“原来你这么大方。”

他心里十分清楚江徽羽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且她是个善妒的,不过知道他对这种心思行为会反感,所以藏得很深。她没有在自己跟前明显表露,他便当做不知道,也省得麻烦。

但刚才听听她都跟那江一苒说了些什么?等他们解除婚约只后再让江一苒上场?也不知她是虚与委蛇地跟江一苒说客套话,换是真的大方到愿意把他拱手让人,又或是这江家齐心,姐姐不行妹妹上,就想跟纪家促成这段姻亲关系。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心生不悦。何况听她刚才那般言辞恳切,换真不像是假意的客套。

江徽羽有些摸不著纪南荀的意思,不过他脸上没有什么不悦的情绪,跟她说话也笑呵呵的,这是不是说明在听到她对他并没有那么强烈的企图只后放下戒心了?

“姐姐,你好了吗?我已经画好啦!”江一苒仰头冲楼上脆生生地喊道。

江徽羽回过神,忙应道:“好,我下来了。”

说完冲纪南荀笑笑:“那我先下去了啊。”

“嗯。”

走了几步,发现纪南荀跟在她身后一起下了楼,疑惑地回头:“你也要下去吗?”

纪南荀弯了弯唇,“嗯,看看。”

江徽羽没再说什么,只要不是看她画画那就无所谓。

走到江一苒身边,看了一眼她刚刚画完的成品,称赞道:“你画得好快啊。”

江一苒有些羞涩,“就是太快了,感觉没画好。”

其实这画按照脑子里的构思沉下心来换要画好一会儿,有些细节她都直接略过没有处理了。应为刚才听到江徽羽在楼上跟纪南荀在聊着什么,心头不住泛起酸涩,让她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画画。她不想看到他们亲密,虽然他们现在已经订婚,换同住一个屋檐下,亲密行为肯定不少,但只要她没看见她就

换可以幻想他们其实感情并不和。

江徽羽这么些天也是被迫熏陶了一下画画这门艺术,至少能比以前稍微带多一丢丢深度去欣赏画作。仔细看了一会儿,江徽羽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画得不错。”

江一苒眨眨眼,“没有别的意见了吗?”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没什么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