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雅回天玄宗帮萧尘心请二位师兄去了,萧尘心则以时空圣域覆盖己身研习阵法,力求领悟其中的精髓,日后好将其运用到排兵布阵中,下午时分,萧尘心收起了阵法书籍,从侍卫长王毅口中得知了杨子龙府邸的位置,便离开了将军府,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萧尘心的心情很复杂,因为曾见过那些饱受战火摧残甚至摧毁的城池,而今身在这样的城池中,心中自然会有感概,
前方是街道的转角,隐约传來哭叫与笑骂声,萧尘心來到转角处,看到前方围满了人,中间有人在哭也有人在笑,而围观的人则不敢吱声,这条街道正是萧尘心必经的路段,所以他疾步走了上去,看看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呦呵,小娘子,爷让你陪爷睡,那是你的福气,”
一道淫邪的声音传來,听着让人极度不舒服,萧尘心看到了说话的那个人,一个身穿墨绿色锦衣的公子哥,年纪约莫二十出头,一副浪荡模样,微微撇着嘴角,脸上带着淫笑,
“怎么,你看看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就这种货色你也让他晚上睡你,我呸,比狗还贱的东西,你这不是让他糟蹋吗,”
那公子哥大笑,话落猛地一脚踢向一旁跪在地上的男子,那男子,身穿一身粗布衣,看起來三十多岁,被这一脚踢得滚向一旁,
“泰公子,求你放过我们吧,奴家是穷苦人家出身,皮粗肤黑,模样不堪,求公子放过奴家,也放过奴家的夫君吧,”
一个女子跪在地上,穿着一身细布罗衫,头戴廉价的珠花,秀发半挽着,五官清秀,虽然此时满脸泪水,但的确有几分姿色,
“泰公子,求你放过我娘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求您啊,”
那个女子的丈夫跪爬了过來,嘴角挂着血渍,大声哀求,
“滚开,别弄脏了我的鞋,”
公子哥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一脚将那个男的踹开,并对身边的几个手下道:“你们都是吃粪的吗,沒看到他弄脏了本公子的鞋,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是公子,”
几个手下挽起袖子向着那个男子走去,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不要啊,泰公子,求你放过我夫君,我今晚愿意跟你回去,愿意跟你回去,”
女子哭喊着,一脸绝望之色,
“哈哈,这就对了嘛,美人儿你果真识时务,”泰公子大声淫笑,而后对几个手下,道:“住手,放他一条生路,顺便给他几两银子做汤药费,”
周围的人们无声叹息,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惯了,这帝都城内几大纨绔弟子,,丞相之子,太师的儿子和女儿,还有几位大臣的子女,个个嚣张跋扈,仗着背后的势力为所欲为,
萧尘心息,若在以往肯定会插手此事,可现在的情况不同,初來乍到,不宜与这男子背后的势力起冲突,树敌太多,
“住手,老子都沒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们他妈的比我还要狂,”
正当萧尘心欲离去之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比那公子哥的声音更加嚣张,
萧尘心顿时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年轻人冲入了人群中,国字脸,中等身材,啪啪啪,抬手就是几大耳光抽在刚刚那个公子哥手下的脸上,
众人愣住了,萧尘心也有些吃惊,來人是谁,这般强势,先前那公子哥的脸色也很难看,目光阴沉,
“杨风澜,本公子的事情你也敢横插一手,”
公子哥说话了,阴冷地看着横插一手的那个年轻人,
“不敢,哈哈哈,”杨风澜仰天狂笑,而后猛地指着那个抢民女的公子道:“你以为你老子是泰烩大爷就怕你,”
“姓杨的,你嘴巴放干净点,”泰公子脸色铁青,道:“你爷爷已经老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镇国大元帅,连兵权都快被削沒了,你还嚣张个屁,”
“是啊,我爷爷年纪是大了,那又怎样,即便是沒有兵权,你老子也得敬他老人家三分,说到底,你那个老子不就是个阿谀奉承的马屁精吗,”
“哈哈哈,”
周围有人忍不住大笑出声,让泰公子那铁青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暴怒大喝:“杨风澜,小爷今天废了你,看你那老不死的爷爷能奈我何,”
“你们还不给老子上,”
“是,公子,”
几个手下顿时冲向杨风澜,齐齐出手,拳风呼呼声响,
“就凭你们,今天老子就他妈的教训教训你这个垃圾,”
杨风澜大笑,几拳几脚就将泰公子的几个手下打得满地滚爬,哀声不绝,
“你、你不要过來,我爹是丞相,你敢动我绝对沒有好下场,”
泰公子害怕了,看着凶神恶煞的杨风澜挽着袖子走向自己,吓得双腿都在发抖,
“你爹是丞相,我爷爷还是镇国大元帅呢,老子他妈打的就是你这个杂种,”
杨风澜抬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巴掌还未落到泰公子的脸上,泰公子就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软骨头,沒用的东西,跟你老子一样,只会耍嘴皮子,文臣之后都这孬样儿么,”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