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五万炎狼骑如钢铁洪流,直接冲进了崇州城,金布率领铁豹骑迎击,想要将炎狼骑堵住在这里,杀退出城,
“呜嗷……”
万狼齐啸,竟然吓得那些铁豹瑟瑟发抖,炎狼的实力比铁豹要强大,吼叫起來气势十足,瞬间就将铁豹的气势压制了下去,
“列阵,冲杀过去,杀光铁豹骑,”
秦汉大喝,一些校尉也跟着大喝,炎狼骑个个热血沸腾,渴望鲜血的味道,疯狂冲杀,很快就让十余万铁豹骑溃败而逃,
“回來,不许逃,给我死战到底,”
金布双眼血红,骑在豹王背上厉吼,
“二太子,崇州城大势已去,还是赶紧撤退吧,炎狼骑太凶悍了,我们退回壅州城,那里还有四十万铁豹骑,到时候二太子率领四十万铁豹骑再将崇州夺回來就是了,”
“混账,混账,十万弓箭手,竟然不敌萧尘心一万弓弩手,十几万铁豹骑,在五万炎狼骑的冲杀下不过一刻钟就溃不成军,一群饭桶,饭桶,”
二太子金布气得想要吐血,狂吼几声后,带着一些心腹将领疯狂奔向北城门,准备逃回壅州城,
“杀,,”
崇州城内喊杀震天,惨叫声不绝于耳,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液,城中的百姓们不敢出來,全都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等外面的喊杀声消失了方才敢偷偷出來查看,
“乡亲们,在下萧尘心,现在崇州城已经被我军拿下,从此你们不再受大燕的欺压了,你们都出來吧,前往崇州城将军府领取粮食,”
“哗,”
街道两边的房屋内响起一阵哗然,很快就有许多的百姓陆陆续续出现,激动无比地看着萧尘心等人,道:“您就是萧将军吗,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现在你们每家每户前往城内的将军府,按照人口比列领取粮食,还有,只要我萧尘心的军队还沒有撤出这座城池,城内所有的赋税在以往的基础上减少三倍,”
“将军,萧将军啊,您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救我们于火深火热之中,还免除如此多的赋税,”
街道上,无数的百姓齐声大喊,全都跪了下來,给萧尘心磕头,
“大家起來,萧尘心以前生在一个小村落中,深知百姓疾苦,关于赋税的问題,倘若家庭实在是困难,可申报到将军府,免除一切赋税,所有法制法规皆以民生为主,我萧尘心的军队在这城池一日就会尽量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萧将军如此厚待我们,我们赶快回去拿出酒肉让将军手下的将士们饱餐一顿啊,将士们奋勇杀敌,肯定累坏了,大家赶快回去拿酒肉吧,”
不知谁说这么说了一句,顿时无数人的人起身欲回家拿酒肉给送给将士们,
“慢着,大家的好意萧尘心与三军将士心领了,你们生活在大燕的欺压下,生活很艰难,我们怎可要你们的东西,现在大家去将军府领取粮食吧,不要拥挤,人人都有份,”
说完,萧尘心带着军队离开了,來到崇州城将军府整军,顺便让将士们好好休息,
萧尘心数个时辰拿下崇州城,捷报加急,很快就传到了帝都城,皇帝先是大喜,而后是深深的忧虑,萧尘心的军队太强势了,如此战斗力,实在是恐怖至极,赵宋徽越发想要置萧尘心于死地了,
十日之后,皇帝下达圣旨,要萧尘心分兵南方,驱逐赤风帝*队,收复南方的失地,
“将军,皇上这分明就是要分散你的实力,”秦汉这般说道,咬牙切齿,
萧尘心淡淡一笑,道:“无妨,秦汉你速速回靖州城,将这封信交予我的二师兄蔡鹤轩,让他和三师兄张鹏与你一起带领五万人马前往矿脉驻军地,合兵之后赶往南临城,赤风大军就交给你们了,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将军,末将定然不负将军期望,驱逐赤风大军,收复失地,”
秦汉单膝下跪,信心十足地说道,
“嗯,所有副将中,你的谋略最好,行事也最沉稳,我相信你,不过,凡事要多与我的两位师兄商议,他们也算是智者,有十万精兵应该足以对付赤风大军了,粮草的事情,我在书信中交代了,我的两位师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再者将士们的储物戒指中还有许多的辟谷丹,完全足够应付任何因为意外状况而缺粮的问題,倘若一切顺利,粮草问題沒有出差错的话,记得要将粮食多分些给百姓,每收复一座城池便减轻三倍赋税,且不可扰民,也不能接受百姓们的馈赠,明白吗,”
“是,将军,末将谨记将军吩咐,”
“去吧,”
秦汉离开了崇州城,回到靖州城后将萧尘心的亲笔书信交给了蔡鹤轩,蔡鹤轩看后与张鹏商议了一下,随即便带着五万人马前往矿脉营地,与驻守在那里的五万炎狼骑汇合,兵发南临城,
接下來的日子里,每日都有大量的人主动参军,要加入萧尘心的军队,萧尘心当然很乐意,将新加入的士兵整编,让后派人从靖州城送來军备以及炎狼与银狼坐骑,加以训练,
半个月之后,南临城传來捷报,蔡鹤轩、张鹏与秦汉率领十万将士勇猛厮杀,大败赤风大军,逼得赤风大军退守三百余里的一座城池内,
萧尘心在这段时间中则让人训练新兵,当然老兵也不能闲着,日夜都在操练,而他自己则以时空圣域覆盖己身,日日修炼,修为突破到了先天境五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