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官员一拍惊堂木,爆喝道:“堂下叛贼还不跪下,”
萧尘心淡漠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沒有资格让本将军下跪,”
“大胆,你敢藐视公堂,來人,给我重打一百杖,”
堂上一些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沒有动,
“本官让你们将这个大胆狂徒重打一百杖,你们都聋了吗,”
“这……大人,我看杖责还是免了吧,怎么说萧将军也是大功臣,我们应该给他留点尊严,”
“你们……”胖官员怒指手下,最后深深吸了口气,逼视萧尘心,道:“萧尘心,你可认罪,”
“本将军无罪,”
“还敢狡辩,当初皇上连发金牌,你抗旨不遵已是死罪,之后,皇上又多次下达圣旨,你依旧抗旨不遵,多次违抗圣旨,就算诛尽你的九族也不为过,”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当时是非常时期,萧尘心当然不能离开靖州城,”萧尘心淡淡地说道,
“好,好个将在外,本官且问你,这一年之中你到处收兵买马,拥有大军百万,可曾得到过皇上的应允,可曾将这些兵马交予皇上,武将在外私自招收兵马,你有何意图,这分明就是意图谋反,叛逆之心路人皆知,你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萧尘心仰天狂笑,而后目光如刀一般鄙视堂上的肥胖官员,吓得那官员差点沒栽倒在地,
“倘若不收兵买马,仅凭皇上给我的五万人,如何能击败大燕六十万铁豹骑,如何能击败赤风帝国三十万大军,”
“萧尘心,你还是不要再狡辩了,认罪了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倘若一直狡辩下去只会罪加一等,”
萧尘心闻言冷漠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与泰烩以及赵铁等人算计我,让你给我强加这莫须有的罪名,不就是想要我萧尘心的命吗,”
“大胆,你敢诬蔑皇上,皇上对你隆恩浩荡,你却不知感恩,反倒说出这等诬蔑之言,其心可诛,”
这时候,泰烩与赵铁刚好收到皇上派人传來的消息,紫阳真人同意了赵宋徽的条件,表示愿意放弃萧尘心,任凭赵宋徽处置,
泰烩与赵铁得到这个消息后双双冷笑,暗中给那个审问萧尘心的官员递眼色,
“啪,”那官员一拍惊堂木,喝道:“萧尘心,你的巧辩都是无用的,你的罪名已经铁证如山,现在本官判你死刑,今日午时行刑,”
“哈哈哈,好,好个‘铁证如山’,”萧尘心的眸子冰冷异常,话落便不再说什么,很是安静地立于堂上,
一群衙役全都摇头叹息,心中有悲愤,却不敢表现出來,他们知道是皇上与丞相还有太师要置萧尘心于死地,谁也救不了,
皇宫内,晴雨公主与雨花公主怒气冲冲地疾步奔向御书房,直接闯了进去,
“皇兄,为什么,”
晴雨公主眼中闪烁着泪光,大声问道,
“皇妹,你这是,”皇帝赵宋徽皱了皱眉头,
“皇兄,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萧将军,他为帝国戎马征战,在战场上流血流汗,现在赤风与大燕两国败了,我们帝国平静了,皇兄你就要设局杀害他,这么做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你是想让天下人唾弃赵家,耻笑我们赵家吗,,”
赵宋徽的脸色阴沉了下來,沉声道:“皇妹,国家大事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皇兄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萧尘心的功劳太大,且手握大军,只要他想,数日内便可攻破帝都城,他不死,朕的心如何能安,,”
“皇兄,你是一国之君,应该有海纳百川之胸怀,如此猜忌功臣,我赵家的江山何时才能兴旺,将來还有谁愿意为帝国尽心尽力,,”
“姐姐说的对,皇兄你不要杀萧尘心好不好,反正我不管,不准你杀萧尘心,”雨花公主抱着赵宋徽的手臂撒娇似地说道,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朕意已决,萧尘心必杀,”赵宋徽眼睛微眯,冷芒闪烁,大声道:“來人,赐萧尘心白绫一匹,送往大宋府交予丞相,朕特许萧尘心在风雨亭自缢,以留全尸,”
“蹬蹬蹬,”晴雨公主娇躯一颤,站立不稳,不断地摇着头,紧紧咬着嘴唇,泪水湿了脸庞,绝望地看着赵宋徽,道:“皇兄,你如此无情,晴雨算是看透你了,,今日才真正认识你,”
“送两位公主回宫休息,”
“不用了,我们自己走,”晴雨公主的脸色很冷,临走时看向赵宋徽的眼神无比冷漠,拉着雨花公主快速离去,并未回宫而是直接赶往了大宋府,
大宋府内,泰烩与赵铁走了出來,让人押解着萧尘心走了出去,并当众宣布萧尘心为叛国罪并即将于午时行刑,
人们听到今日午时处死时,原本喧闹的场面刹那寂静,但是很快就响起了悲愤的声音,民众有暴动的趋势,
“來人,迅速调集十万大军,凡有闹事者格杀勿论,”泰烩吩咐,
“是,”
一名将领得到命令快速离去,不久后大批的军队快速奔來,将所有的百姓全都逼退到街道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