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心依旧不理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声喊道:“掌柜的,你这酒肆是怎么回事,几条老狗在门外瞎叫唤,岂不是扰了酒客的兴致么,我看不如这样,掌柜的让人将那三条老狗抓來,拔掉狗毛,杀了洗净,给我炖上一锅老狗肉,那可是大补,这喝酒吃肉,一定快哉,哈哈哈,”
周围的人全都懵了,他们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沒有想到萧尘心会如此羞辱萧家的强者,将他们当做了狗,还要杀來吃了,这话若是换别人说出來,谁都会觉得他是个疯子,然而,这话出自萧尘心之口,他又如此淡定,人们心中的感觉就不同了,特别是那些崇拜他的后辈修者,只觉得无比解气,这一刻,萧尘心在他们心中形象似乎更加高大了,
酒肆的掌柜,此刻脸都绿了,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是站立不稳,萧尘心是何人,萧家的强者又是怎样的存在,谁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原本以为能看一场热闹,却不想萧尘心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來,无端端将自己牵扯进來,若是那萧家的强者迁怒到自己的身上,那还得了,酒肆毁了不要紧,怕是连小命都不保,
“大爷,萧大爷,您饶了我吧,”掌柜的快哭了,那样子就是像是吃了一把的死苍蝇似的,
“大胆孽障,你简直是冥顽不灵,原本家主还想饶你一命,将你擒回去镇压起來,如今看來,你这你孽障入魔已深,留你性命只会祸乱天下,就地格杀才是对天下苍生最好的交代,”萧家的护族长老终于说话了,被萧尘心的态度与言语气得胡须颤抖,双目神光透射,犀利逼人,
护族长老的目光逼來,萧尘心一收脸上那讥讽的神态,眼神冰冷地怒视萧家三位强者,道:“你们萧家不过就是想要取我性命,却厚颜无耻将天下苍生都搬了出來,真是恶心的嘴脸,”
“三十余年前,我尚在襁褓中,萧家不顾亲情,先以金针封印我的血脉,后又灭绝人**将我扼杀,我父母也被你们这群泯灭人性的畜生镇压在镇妖塔内,所幸,你们沒有能要了我的命,我活下來了,并且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三十余年后的今天,你们看到我的修为进步神速,战力横扫同阶,便心生忌惮,担心我未來必会杀上天圣峰,解救我父母,并且找你们一算往日的恩怨,所以便要将再次将我扼杀在成长的路上,这一切说到底也不过是私人恩怨,如何能牵扯到天下苍生,”
人们听到萧尘心说出的隐情,顿时哗地一声喧闹开來,议论声此起彼伏,看向萧家强者们的目光也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原來还有这样的隐情,这萧家还是什么圣武传承,竟然如此狠辣,都说虎毒不食子,萧家家主的心得有多么狠毒,不但将自己的儿子与儿媳镇压在镇妖塔内受尽非人的折磨,更是连襁褓中的孙子都不放过,”
“是啊,这种歹毒的人还真是少见,就算是那些魔道中人也懂得护犊,然而一向自诩正道泰斗之一的萧家竟然如此泯灭人性,实在是让人想不到啊,”
“连至亲的人都不放过,三番四次欲加害,这还是人吗,禽兽啊禽兽,”
“我看简直是禽兽都不如啊,那萧家家主以前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來竟是这种衣冠禽兽,真是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住口,都给我闭嘴,谁再敢对我萧家家主不敬,别怪我不客气,”萧家的一名亲传长老怒吼,滚滚声波炸开,如雷鸣声响,震得人们双耳嗡鸣,
“怎么,你们萧家敢做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难到就不许别人说了吗,你们萧家这种禽兽行为势必会在短时间内传遍天下,届时必被亿万人唾骂,就算你们是圣武传承,势力庞大,那又如何,难道你们还能将天下人都杀光不成,”
议论声,唾骂声不断传入萧家三个强者的耳中,让他们的脸色铁青无比,可是却又不能真的对人们出手,萧家的强者怒火冲天,拿修者们沒有办法,于是便将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萧尘心的身上,
“孽障,你休要胡说八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爹取了个流着古妖血脉的妖孽,他们生下了你这个小妖孽,我们身为正道泰斗之一,自然是留不得你,”
“妖孽,何为妖孽,”萧尘心冷笑,杀机毕露,冷声道:“道正便是善,道斜便是魔,我娘一生从未做过恶事,她便是善,而你们萧家那些人,自诩正道泰斗之一,却三番四次行恶事,真正的妖孽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