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虚的几个师父一边迎客,一边以余光扫视,眼底闪过丝丝冷冽的芒,她们算准了萧尘心会來,如今萧尘心真的來了,那么这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萧尘心感受到那些时而投來的冰冷目光蕴含着浓烈的杀意,最主要的就是花虚的三个师父与萧家的那些人,他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淡定自如地与身边的几个移花宫女弟子谈笑风生,逗得那些女弟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家大少主萧乾目露冷芒,心中冷笑:“死到临头居然还与移花宫女弟子谈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次你是插翅难逃,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其它几个超级势力的少主门也时不时地看向萧尘心,见他面含笑容与女弟子谈笑,初初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不觉得奇怪了,
在他们看來,萧尘心这个人很难揣测,现在他这般谈笑风生,多半是故意的,待会一旦新娘到來,必定会爆发出疯狂的怒火,届时必定有一场好戏可看,
这座大院内好不热闹,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这里也摆满了酒席,宾客们坐在酒席上,静静地等待着新郎与新娘的到來,
此刻,新郎花虚则前往了圣女峰迎接新娘花魅,來到花魅的阁楼前,花虚一脸的笑容,心中却是在冷笑:“花魅,你这个贱人,你不是对那萧尘心死心塌地吗,现在还不是一样得嫁给我,等拜堂成亲之后,今晚洞房之中,本圣子定要让你在胯下求饶,让你知道本圣子的厉害,”
守在花魅门前的侍女看到花虚到來,急忙进屋,很快便拉着身穿大红嫁衣,头戴红盖头的花魅走了出來,并且将花魅手中拿着的红球上的丝巾的另一端交到花虚的手中,
花虚拉着红色的喜球丝巾,掀开花轿,扶着花魅走了进去,只听他笑道:“魅儿,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说过,你终究是我的,将來你会明白,无论哪方面,我花虚都要强过那萧尘心许多,”
花魅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轿子中,花虚又道:“等我们拜过堂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那时候你或许还能见到萧尘心最后一面,他只要敢來,这里便是他的葬身之地,不过你若要为他求情也不是不可以,今晚洞房之中只要将你夫君我伺候舒服了,或许我还能考虑饶他一条贱命,”
轿子内传來一股冷冽的杀意,让站立在轿子周围的人遍体冰冷,花虚自然是感觉到了,冷笑一声:“哼,看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卑微的家伙,可是那又怎样呢,拜堂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今晚洞房后,你的身子也是我的,到时候你再怎么想那个萧尘心也无用,就算你念念不忘,他也不会正眼看你这个被我破了身的残花败柳,哈哈哈,”
“我们之间感情岂是你能懂的,就算真的有那一天,他也不会嫌弃我,”轿子内传出花魅冷冷的声音,
花虚闻言,五官渐渐扭曲了起來,神色变得有些狰狞:“本圣子天天晚上蹂躏你,看他萧尘心是不是真不会嫌弃你,将本圣子玩过的破鞋当做宝贝,”
轿子内沒有再传來半丝声音,花虚微眯着眼睛,寒光闪烁,算算时间觉得不早了,当下沉声道:“起轿,”
花虚走在最前方,后面跟着大队移花宫弟子吹奏喜乐,中间便是婚轿,两边各自跟着几名弟子,一路洒下朱红色的花瓣,
圣子峰上,许多的弟子遥望,远远地看着迎亲队伍返回,喜乐声远远传來,走在最前方的花虚春风得意,满脸笑容,
婚轿终于到了圣子峰,于大院前停了下來,花虚满脸笑容,掀开轿帘将花魅迎了出來,然后拉着喜球丝巾走进了大院内,
顿时,大院内热闹非凡,移花宫的弟子们兴奋地大喊,说着各种祝福的话语,花虚脸带笑容,与花魅一步一步走进内堂,
來带内堂之后,这里早已准备好了,移花宫主端坐在正位上,含笑地看着他们,一些宿老则站在移花宫主的两侧,花虚的几个师父坐在右边,同样是一脸春风得意,
此刻,几大超级势力的人将目光投向坐在角落的萧尘心,他们觉得萧尘心应该要爆发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吉时已到,良辰吉日,姻缘长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超级势力的强者们眼中浮现出惊疑之色,这都拜高堂了,可萧尘心依旧淡定地坐在角落,似乎并沒有出手的打算,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拜堂的花虚与花魅,这让他们十分不解,
“拓跋冲,你说萧兄怎么回事,他的眼中怎么可能露出那种目光,这还是我们认识的萧尘心吗,”
“完颜烈,我觉得此事有蹊跷,而且我感觉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花虚与花魅拜过了高堂,紧接着那个老妪再次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