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以为天圣峰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萧霸天见萧尘心似乎沒有了什么战斗力,于是迈步逼近,杀意森森,
“今日本家主便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摘下你的头颅,为萧家清理门户,”
萧霸天祭出一柄神剑,闪烁璀璨的神芒,直斩萧尘心的脖子,锵地一声发出刺耳的金属颤鸣,火星四溅,非但沒有能斩下萧尘心的头,反而将他的神剑崩得倒飞了出去,剑锋都卷了,
这一幕让人们目瞪口呆,但很快就有人笑出了声來,立刻就引起无数的哄笑声,萧霸天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气得想要吐血,
萧尘心现在看似失去了战斗力,像是砧板上的肉,沒有还手的余地,可萧霸天却连他的肉身防御都破不开,对于萧霸天來说这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本家主不信,你还真是神铁浇铸的,”
萧霸天冷笑,手中的神剑再次斩落,然而这次却未能斩中萧尘心,因为萧尘心突然出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带着他的身体冲向远方,轰然一声将其砸在地上,一拳将其满口老牙全都打碎,嘴巴与下巴被击成了血窟窿,
“竖子,垂死之际还敢逞凶,”
萧家三祖陡然沉喝,单手一挥,圣兵嗡的一声飞向萧尘心,对着他的头颅就要斩下去,这时候,后山轰隆隆直响,万道神光冲天而起,使得整个主峰都在摇颤,顿时让这里的人大惊,齐齐望去,
“怎么回事,”萧家三祖眸光冰冷,直视后山,同时也停止了对圣兵的控制,趁此机会萧尘心快速飞退,拉开了与圣兵的距离,并且疯狂运转血气与生机驱除那些停留在体内的神通力,
“轰隆隆,”
后山那里传來的动静越來越大,神芒也越來越强,萧家三祖眼中浮现出惊色,失声道:“是镇妖塔,”
“镇妖塔,怎么会,”
萧霸天翻爬而起,惊恐的地看着镇妖塔所在的地方,
“你说,镇妖塔内到底镇压了什么,”三祖喝问萧霸天,吓得萧霸天浑身一抖,道:“以往镇压在里面的早就化为了白骨,唯一活着的就是萧尘心那个孽障的父母,”
“是他们,难道他们被镇压在其中还能破塔而出不成,”
“轰,,”
三祖话音刚落,镇妖塔崩开一个窟窿,一道身影冲天而起,满头黑发披散,五官英武逼人,那双眸子血红一片,双手上拖着两条黑色的铁链,如魔神般向着这里踏空而來,铁链抖动哗啦啦声响,
“我萧战终于出來了,这些年,你们对岚儿的折磨,我必十倍奉还,”
萧战的声音响彻天地,血红的双眼中透射出残忍嗜血的光芒,整个人充满了魔性,他从镇妖塔上空踏步而來,每一步落下,金色的血气便如海啸般涌向前方,崩碎虚空,威势滔天,
人们愣愣的,沒有人能想到萧战竟然能冲破镇妖塔,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镇妖塔可是准圣器,而且萧战本就被镇压在其中,如何能脱困,
“父亲……父亲……”萧尘心呆呆地看着自远方而來气势冲霄的萧战,他的眼眶渐渐湿润,疯狂大喊:“父亲,”
魔性十足的萧战听到这个声音,浑身巨颤,眸光瞬间锁定了萧尘心,当他看到千疮百孔,浑身是血的萧尘心后,那股暴戾与杀戮的气息越发浓烈,无限攀升,
“轰,,”
萧战自空中踏下,落在广场中,手中的铁链哗啦啦一声挥了出去,狠狠击在沉浮的圣兵上,锵地一声将圣兵击得横飞了出去,
“尘儿……”
萧战将萧尘心扶起,血色的眸子中滚落两滴红色的泪水,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來,
“爹和娘对不起你,当初未能保护好你,这年來让你受苦了,”
萧尘心摇头,砰然一声跪了下來,哽咽道:“父亲,是尘儿不孝,让你们在镇妖塔受了几十年的苦,”
“好孩子,快起來,赶紧疗伤,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父亲來处理,”
萧战将萧尘心拉了起來,然后转身看向萧霸天与那个三祖,残忍嗜血的眸光让萧霸天浑身一抖,就连那个三祖都觉得浑身冰寒,
萧霸天压制住心中的不安与恐惧,色内厉荏地喝道:“战儿,你要做什么,还不快给为父跪下,”
“住口,”萧战的双眸中射出两道血芒,冰冷无情地盯着萧霸天:“自我与岚儿进入镇妖塔的那一刻起,我与你便不再是父子,当我知道岚儿每日承受神芒穿身之痛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杀了你这个狠毒的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