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怎么缓?我能等,姐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如今这长乐宫一封,那些个势利眼的太监们还能给里头送什么好东西?不给残羹冷炙、夏不给冰、冬不给炭,已是好的了。”
说着,容晴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眯起眼睛道:“你先让我静静,让我想一想法子,要哭……等我死了再哭也不迟。”
殿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镜头转到她的脸上,给她的表情做了个特写,让人能清楚看到她那暗藏的焦灼、着急和试图静下来的努力。
不多时,她轻轻抽了口凉气,问:“昨儿夜里,柳贵人身边那个小宫女,是因何惹恼的陛下?”
阿芽茫然道:“听闻是想爬龙床,却伺候的不好、惹得陛下震怒,让人拉出去杖毙了。”
容晴抬起手,末尾两根指头上的指套长而锐利,如她的性格一般张扬,良久,她倏然道:“不对,以陛下那么个来者不拒的性子,怎可能因为宫女的主动而动怒,他高兴还来不及——”
“何况,这种事罚了宫人也就罢了,陛下从来也不是个迁怒的人,那人定是犯了什么忌讳,才连累的柳如意也跟着吃瓜落。”
阿芽听得有些不太懂,却不妨碍她此刻的着急:“可这……这跟皇后娘娘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