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阿蒙竖起铁钎,“两颗心脏。”

“可是代价值得啊。我去照心阁打听过了,也有贩卖过去考试内容的,但一个课程就要五十外学分,简直就是抢劫!而一个小怪兽心脏不过才十个学分,两个不过才二十。”

“那是我烤的,我配制的佐料。”他的秽神之名并不是白叫的,虽然他不明白贺蠢蠢为什么能视他的秽气为福气,但是其他人那就难说了,哪怕他并无害人之心,对方也没有主动想要害他。

十一搂住他脖子,哈哈笑:“你那是迷信,我看大家都吃了你的烤肉,我天天和你睡在一起也没事。”

“我们没有睡在一起。”

十一扯扯他的耳朵,表示中间那堵墙可以直接忽略,“师父,看在我弄来更精确的考题范围的份上,以后炼体时间能不能从早晚一个时辰降为半个时辰?”

他已经开始感觉到痛苦了。

“不行。”阿蒙想把他扔开。

“师父你看,”十一先一步放开阿蒙,掀开自己的外衣,扯下点裤子露出腰腹,指着自己的小肚皮愁苦道:“我身体是不是开始腐烂了?你看长了好多红点点,又痒又痛。”

阿蒙瞟过去,非常肯定地说:“湿疹,找贾千金给你抹点药。”

“只是湿疹?”难道是这几天烤肉吃多了?说来也奇怪,自从他开始修炼混沌炼体术,阿蒙就开始每天在院子里烤肉,还逼着他吃。

考虑到他没有吃任何补身养身的丹药,那么阿蒙是把这些小怪兽的肉拿来给他养身用了?

十一暗中窃喜,阿蒙师父嘴巴上不说,其实对他还是很好哒,比心~!

“明天开始禁辣味。”阿蒙也想不通,按理说,这孩子已经练了有七天的混沌炼体术,又有他从旁辅助,怎么说身体也应该有所反应。

可是除了这小子肚皮上长出来的湿疹,他身上什么问题都没有!

肌肤没有被腐蚀,骨头没有坏死,经脉跟原来一样,血流也很畅通,小屁屁的恢复能力也好极了,打肿了第二天入夜前就能恢复。

这一切都奇妙极了。

这让他想要在这个孩子身边再多留一段时间,看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这样一具能抵挡他的秽气,还能把负面能量带给身体的损害也直接消化掉的身体,如果赛白泽这时还没离开,在知道后者后,恐怕他再怎么威胁,对方也不会舍得就这么放弃这具身体吧。

“不要啊,师父,我无辣不欢啊!”这个世界没有辣椒已经很痛苦了,连麻辣都不能吃,那他真不想活了。

“今天的画符练习做完了?”阿蒙提醒他。

十一变色,“还没。”

如果说织绣三门课,他还有办法可想,对于初级符学,十一就如小胖一样,打算靠月终任务来拉总成绩分了。

初级符学,简而言之就是鬼画符学,他看不懂教课的先生在画什么,教课的先生也看不懂他画的是什么。

其实初级符学一开始教的内容很简单,先生发给他一本书——多好,还不用他自己买,要求他把书本上的一百零八个基本符咒符号给记下来。

然后先生逐一教给他一百零八个符号的规定画法,从起笔到落笔都有讲究。

可不知道为什么,被分解的、看起来并不难的一百零八个符号到了十一这里却成了会变来变去的扭曲线条。

他每次画出来的符号,不管哪一个,看起来都似是而非,有的甚至和书本上要求的相差极大。

教课先生对此,只对他评价了一句话,就是让他尽快改修其他门课,说他上这门课纯属浪费他自己和先生的时间,话里话外就差没直接点明他贺椿不适合做个符修。

十一不想给小伙伴们拖后腿,还有两天就要第一次旬考,他必须在两天之内解决这个问题。

第50章 拖延旬考时间的最佳方法:杀死先生

然后他发现, 阿蒙很可能对符阵学也一窍不通,虽然他画的符纹看起来比他像回事得多。

“阿蒙,这个像蝌蚪一样的符纹代表什么基本含义?”

“能量的连接点。”

“那这个像大头蚯蚓的符纹又代表了什么意义?”

正在看十一画的符纹的阿蒙抬起头,“……这不是蝌蚪吗?”

看,阿蒙师父根本无法分辨大头蚯蚓符纹和蝌蚪符纹,他画得像不过是在照葫芦画瓢。

“那这个火焰一样的符纹和这个火把一样的符纹又分别代表什么意思?”

阿蒙认真看了一会儿, 摸摸他的头:“蠢孩子,你画的不是火焰和火把, 是山峰和三叉戟。”

从他们身边走过的符修先生,面无表情地对他们说:“我再次建议你们选别的课程,符修课不适合你们。尤其是你, 贺释意!”

十一告诉小伙伴们他叫贺椿, 但学院身份玉牌上登入的却是贺释意这个名字。

贺释意这个名字太有禅性, 十一觉得并不适合他, 还不如叫过去的名字, 虽然小伙伴们因此给他取了外号。

十一很想问他的阿蒙师父:你不是秽神吗?为什么这些小小的符纹你都看不明白?怪不得你会在迷宫中迷路,怪不得你不给我阵盘,其实不是你不想给,而是你根本不懂得符阵学吧?

十一没敢把他的判断跟阿蒙师父说,他怕挨揍。

为此,他不得不在临考前再次花外学分聘请前辈为他补课,但是这次的贿赂效果却没有对秦羽师姐那么好。贺椿后来才知道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秦羽师姐竟然还选修了一门剑法课,所以她很需要补充能量。

这次接受他任务的是一名叫做库显的师兄,库显师兄画基本符纹画得特别好, 只是说话比较难听,而且犀利如刀。

“先生不喜欢你们。”看,一上来就给了他一刀。

“为什么?我们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