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便是我大夏皇朝的帝后。”
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花宁,夏倾城看了他一眼,随后,挥了挥袖袍,对堂下众人开口道。
“臣,参见帝后。”
女帝声音落下后,殿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跪地行礼,照例参拜。
“起来吧。”
摆了摆手,花宁一脸平静道。
“谢帝后。”
众人闻言随之起身。
“娘子呀,不是我说,你这朝中议事的都是些什么人,歪瓜裂枣,懒懒散散,直接拖出去砍头算了。”
身子向旁边一侧,花宁暗中对夏倾城传音。
“说什么胡话呢,这里面有不少都是朝中元老,怎么能随便打杀。”
瞪了花宁一眼,女帝暗中传音,没好气道。
“众爱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从花宁身移开目光,女帝清冷着声音道。
“陛下,臣有事奏报。”
女帝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有朝臣迈步出来,举着白色的笏躬声道。
“陈爱卿有何事奏报?”
女帝美眸望去,清冷着声音开口。
“回陛下,臣认为,藩王分权对我大夏皇朝的根基稳固有害而无利,希望陛下三思。”
清了清嗓子,陈政的目光望了一眼重臣首位的中年人,得到首肯后,肃声开口。
陈政话音落下后,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哗然,众朝臣议论纷纷,有的点头赞同,有的,则摇头否认。
龙椅上,夏倾城听到陈政此话,黛眉微微一蹙。
本以为这些人会在花宁这位帝后身上做文章,没想到,矛头反而对准了她。
不过想想也是,花宁好歹也是一国皇子,虽然修为羸弱,但身份摆在那里,如此情形,显然是大明君主对使臣说的那番话,起了不小的作用。
另外,花宁来到这大夏皇朝后,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若是直接将矛头对准他,实在有些过于刻意了。
旁边,凤椅上,花宁假寐的眼皮微微抬起,瞧了一眼堂下站立的陈政,心中冷笑。
自家娘子昨天刚宣布的事,今天便有人站出来反对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难道不懂吗?
“此事,朕已经斟酌再三,藩王分权有利于朝局稳固,更好的掌控军权,无需再议。”
美眸一凝,夏倾城脸上带着几分清冷,肃声开口。
她知道,此次削藩政策的进展绝对不会顺利,毕竟,这其中牵扯到了太多人的利益。
只是没想到,昨天刚刚宣布,今天就有人站出来反对。
只不过,陈政身兼文职,隶属户部侍郎,掌管银钱,怎么会就此事站出来反对?
据夏倾城所知,陈政跟皇朝的几大藩王并没有什么往来,既然他站出来反对,只能说,他背后有人鼓动。
而能操控一位户部侍郎的人,除了当朝宰相外,还有谁有如此能耐?
“陛下,臣附议。”
“此次藩王分权,容易滋生不满,只怕会动摇我大夏根基。”
女帝话音落下不久,朝堂中又有人站了出来,反对削藩政策。
“臣附议。”衛鯹尛说
“臣附议。”
“臣附议,请陛下三思。”
随后,堂中又有人影接二连三的站了出来,附议陈政的谏言,希望夏倾城能够收回削藩政策。
“陈...陈政,对吧。”
龙椅上,夏倾城黛眉紧蹙,刚要出声斥责,一旁的花宁却突然开口,而后,径直从凤椅上起身,迈步走下了台阶。
“帝后有何指教?”
被花宁突然点名,陈政脸上带起几分讶异,微微欠身,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沉声开口。
不过脸上,却流露着几分冷笑。
在他看来,这位纨绔皇子不过是投胎投的好,若非身份尊崇,像他这种天赋平平,没有半点头脑的人,不知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你刚刚说削藩对大夏皇朝的根基稳固百害而无一利,不知你可否举个例子?”
负手而行,花宁迈步从台阶上下来,刘公公跟随其后。
来到陈政身前,花宁笑着打量了他一眼,笑着询问道。
“呃...藩王分权,牵动了他们自身利益,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容易滋生对陛下的不满。”
“若是强行为之,甚至会逼得几位藩王联手造反。”
“如今,大夏皇朝时局动荡,应该先稳后动方为正道。”
挺直腰板,陈政望着身前花宁,声音带着几分冷笑道。
“哦?”
“那我问你,这大夏皇朝,谁做主?”
听着陈政那番歪理邪说,花宁冷笑一声,继续开口。
“自然是以陛下为尊。”
对龙椅上的女帝拱了拱手,陈政一脸恭敬道。
“那军权的掌握者又是谁呢?”
花宁向前迈出一步,再度出声。
“自然是陛下。”
不知花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陈政还是回答道。
“那照你所说,军权的实际掌控者是陛下,那藩王,不过是代掌权者。”
“既如此,陛下此举分割的权利,是她的,而非藩王所有,他们心中为何会滋生不满呢?”
“还是说,大夏皇朝的这些藩王,其实早就将这军权,视为了囊中之物,准备将陛下架空。”
“背地里,准备造反呢?”
见陈政上钩,花宁有条不紊的帮他理顺思绪,将他带到自己的节奏里。
“还不错。”
翌日清晨,女帝早早来到正阳宫,看着面前换好一身锦缎华服的花宁,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跟娘子站在一起很般配吧。”
扯着嘴角笑了一声,花宁跟女帝站在一起,厚着脸皮问道。
白了他一眼,女帝无言以对。
不过该说不说,花宁虽然修为‘羸弱’,只有冥海境修为,但这幅卖相还是不错的,面容俊朗,气度华贵,带着几分英气。
“老刘,你说,我跟娘子站在一起是不是很般配?”
见刘公公从眼前过去,花宁当即将他喊了过来,笑着问道。
“呃”
听到这话,刘公公顿时哑口无言,被两人的目光注视着,他倍感压力,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关键时候掉链子。”
抬脚在刘公公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花宁脑门上掠过几抹黑线。
“走吧,朝臣们应该已经到齐了。”
看着花宁小孩子气般的作态,女帝有些无言,旋即听她轻声开口,率先迈步走出了正阳宫。
身后,花宁伸了个懒腰,冲刘公公招呼一声,便跟着女帝朝金銮殿而去。
皇宫很大,金銮殿作为朝臣们议事的所在,坐落于皇宫的中心位置。
东边,则是女帝的御书房,而正阳宫,则在金銮殿的东北方位,距离不算很近,不过这对于修行者而言,咫尺距离。
很快,花宁便跟着女帝来到了金銮殿,堂下,众多朝臣议论纷纷,见女帝到来,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大呼万岁。
女帝的龙椅在中央位置,而花宁的凤椅,则在左手边的位置,两人落座后,女帝挥了挥袖袍,让众人平身。
“谢万岁。”
肃穆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众人纷纷起身,随后,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凤椅上落座的帝后花宁。
“那便是大明四皇子,如今的帝后吗?”
“不是说他是个纨绔吗?怎么看着还挺正经,卖相不错呀。”
“哼,卖相再好,也不过是个纸老虎,据说,他修行十几载,却连神桥境都不曾迈入。”
“呃,如此天赋实在平庸了些,堂堂一国皇子,如今的帝后,这点修为怎么辅助陛下料理朝政?”
众人起身后,目光纷纷落向花宁,私底下开始了议论。
“肃静”
龙椅上,女帝听着殿内众人的议论,黛眉微蹙,清冷着声音道。
而一旁,花宁坐在凤椅上,搭眼瞧着殿内众人,老神在在。
经过昨晚一夜的恶补,他对面前这些朝臣也有了大致了解,怎么说呢。
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想说,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
难怪大夏皇朝国力羸弱,在三大皇朝中居于末尾,朝中尸位素餐的朝臣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了,在他看来,就该拖出去宰了。
“还不错。”
翌日清晨,女帝早早来到正阳宫,看着面前换好一身锦缎华服的花宁,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跟娘子站在一起很般配吧。”
扯着嘴角笑了一声,花宁跟女帝站在一起,厚着脸皮问道。
白了他一眼,女帝无言以对。
不过该说不说,花宁虽然修为‘羸弱’,只有冥海境修为,但这幅卖相还是不错的,面容俊朗,气度华贵,带着几分英气。
“老刘,你说,我跟娘子站在一起是不是很般配?”
见刘公公从眼前过去,花宁当即将他喊了过来,笑着问道。
“呃”
听到这话,刘公公顿时哑口无言,被两人的目光注视着,他倍感压力,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关键时候掉链子。”
抬脚在刘公公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花宁脑门上掠过几抹黑线。
“走吧,朝臣们应该已经到齐了。”
看着花宁小孩子气般的作态,女帝有些无言,旋即听她轻声开口,率先迈步走出了正阳宫。
身后,花宁伸了个懒腰,冲刘公公招呼一声,便跟着女帝朝金銮殿而去。
皇宫很大,金銮殿作为朝臣们议事的所在,坐落于皇宫的中心位置。
东边,则是女帝的御书房,而正阳宫,则在金銮殿的东北方位,距离不算很近,不过这对于修行者而言,咫尺距离。
很快,花宁便跟着女帝来到了金銮殿,堂下,众多朝臣议论纷纷,见女帝到来,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大呼万岁。
女帝的龙椅在中央位置,而花宁的凤椅,则在左手边的位置,两人落座后,女帝挥了挥袖袍,让众人平身。
“谢万岁。”
肃穆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众人纷纷起身,随后,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凤椅上落座的帝后花宁。
“那便是大明四皇子,如今的帝后吗?”
“不是说他是个纨绔吗?怎么看着还挺正经,卖相不错呀。”
“哼,卖相再好,也不过是个纸老虎,据说,他修行十几载,却连神桥境都不曾迈入。”
“呃,如此天赋实在平庸了些,堂堂一国皇子,如今的帝后,这点修为怎么辅助陛下料理朝政?”
众人起身后,目光纷纷落向花宁,私底下开始了议论。
“肃静”
龙椅上,女帝听着殿内众人的议论,黛眉微蹙,清冷着声音道。
而一旁,花宁坐在凤椅上,搭眼瞧着殿内众人,老神在在。
经过昨晚一夜的恶补,他对面前这些朝臣也有了大致了解,怎么说呢。
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想说,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