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猛虎的公子大喝一声:“你敢!”
田姓公子忙拉住他,知这位付公子这两日心情不好,忙劝道:“等会儿你姐夫到了再说不迟。”
他转头又对潇潇姑娘笑道:“潇潇姑娘别生气,本公子刚才确实是一番美意,既然姑娘不领情,我们就先找个地方坐下,这总不会也不行吧!”
潇潇也不想真正的撕破脸皮,她可知道这位田万卿公子正是大越国战神的小儿子。他请的客人也肯定非富即贵。
潇潇脸色转暖,微笑道:“田公子,你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今晚毕竟是人家先包的场,你们后来的还要强人所难,姑娘我现在也不敢给你们打保票,肯定能留下来,不过我现在就去帮你们问问。”
一直没开口的白衣公子哥终于说话了:“不必了,田兄,我们还是走吧,今夜已经一睹瑾玟姑娘风采,也算不虚此行了。”
说着他朝二楼观景台一抱拳,转身就要走。
站在二楼的瑾玟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讥讽还是欣赏,她轻纱遮面看不清脸。只见她身材曼妙,前凸后翘,不输任何佳人。
田公子和付公子两人忙拉住白衣公子,劝道:“颜兄,可千万别走,瑾玟姑娘的舞姿我们还没见到呐!”
颜姓公子似是无奈,只好站住身形,又朝二楼的身影抱了抱拳,“颜炫见过瑾玟姑娘。”
二楼的身影微微施了一个万福,柔声道:“原来是大越国第一修炼天才颜公子,小女子有礼了。”
田公子和付公子二人心中骂道:好小子,竟玩这种欲擒故纵博好感的把戏。
潇潇满脸笑意的走进石舫屋内,此时琴音已停,两位姑娘也都坐下来喝茶。
其实外面的吵闹声,他们早就听见了,只是并没有理会罢了。
潇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几位公子,你们也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了,瑾玟姑娘一现身总有人会跑过来瞧
上一瞧,这只是第一波,没准一会儿还有第二波,第三波。”
白袍少年一脸笑呵呵的问道:“潇潇姑娘,醉金楼的规矩怎么讲啊?”
潇潇一脸为难之色,“醉金楼的规矩,当然是几位公子不乐意有其他人在这个院子,醉金楼也会把他们赶出去,但是……”
没等白袍公子开口,她又急忙说道:“但是这几人来头都不小,醉金楼倒是不怕,只是几位公子都是外地来的,怕是得罪了他们会在国都内有一场风波。”
白袍少年笑了笑,“潇潇姑娘如果是为了我们着想的话,那大可不必,现在把他们赶出去就行了。”
潇潇一脸愕然,没想到白袍少年如此绝然,她又劝道:“公子再想想,那位田公子可是战神府的小公子。”
白袍少年还是摇了摇头,“本公子说了,如果潇潇姑娘只是为了我们着想的话,大可不必。”
潇潇聪明过人,当然听懂了白袍少年的话,一阵犹豫如何开口再劝两句。
白袍少年见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笑着对湖边喊道:“付青春,你进来。”
胸前绣猛虎的公子以为自己幻听,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左右望了望,有人喊自己名字吗?
石舫内又传来一句:“付青春,你再不进来,本公子可就要出去了。”
这次付青春听得真真切切,脑袋嗡的一声,越是不想见到谁,就偏偏能遇到。
他目露凶光,攥紧拳头,最后还是哀叹一声往石舫内走去。
潇潇一脸不解,不知白袍少年在喊谁,
但她还是回头望去,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人,正是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个公子,他如霜打的茄子,灰头土脸的进来。
付青春站在门口一抱拳,也不言语。
白袍少年笑道:“付公子咱们真是有缘啊,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潇潇美眸眨动,一脸疑惑,两人如果认识,那就好办了。但看站在门口的付公子,气氛又有微妙,两人不像是朋友的关系。
胸前绣有猛虎的公子哥不耐烦道:“田兄,别打情骂俏了,还是赶紧说正事。”
田公子随即正色道:“潇潇姑娘,赶紧把主船上那些人赶走,本少爷今晚要宴请贵客。”
“哟,田公子,你这可是为难潇潇了,今夜舞龙台被人包下了,田公子还是去别院吧。”
“不管被谁包了,本公子出双倍价格,叫他们滚蛋!”
“田公子,醉金楼可没有这种规矩,人家包场的钱都收了,还有赶人出去的道理。”
“不管是谁,把钱退给他不就行了,今夜本公子包了,知道本公子今晚请的是谁吗?说出来怕潇潇姑娘胸前碰出两只兔子来,哈哈!”说着他就要伸手往潇潇姑娘的胸前雪白处摸去。
潇潇侧身躲过,娇嗔道:“田公子,这可就是你不讲道理了,平时也不见你往舞龙台跑过,今日是不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妮子给你传信了!”
说着她目光冰冷的扫过石舫门前的十几个婢女。
所有婢女噤若寒蝉。
给田姓公子传音的婢女更是胆颤心惊,后悔自己为了那一点点利益,今晚怕是一顿毒打免不了啦,甚至有可能被赶出醉金楼。
田公子见此忙解围道:“潇潇姑娘别为难她们了,本公子也为了醉金楼好,如果得罪了今晚要请客的人,你们醉金楼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胸前绣猛虎的公子已经不耐,大声道:“田兄,跟她废什么话呀,一会等我姐夫来了,把舞龙台给她拆了!”
“谁呀,这么大胆子,敢拆我的舞龙台!”一个面罩轻纱的女子站在二楼的观景台向下望来。
潇潇笑着望向二楼,打圆场道:“瑾玟姑娘别生气,这位公子在说笑呐。”
绣猛虎的公子并不领情,怒道:“谁跟你们说笑了,今夜要不让小爷气顺了,别说一个小小舞龙台,就是醉金楼也给你们拆喽!”
潇潇微怒,笑容褪去,露出冰冷的眼神,“田公子,这是从哪请的贵客呀,
这么没有规矩,如果再乱语,可别怪醉金楼赶人了!”
胸前绣有猛虎的公子哥不耐烦道:“田兄,别打情骂俏了,还是赶紧说正事。”
田公子随即正色道:“潇潇姑娘,赶紧把主船上那些人赶走,本少爷今晚要宴请贵客。”
“哟,田公子,你这可是为难潇潇了,今夜舞龙台被人包下了,田公子还是去别院吧。”
“不管被谁包了,本公子出双倍价格,叫他们滚蛋!”
“田公子,醉金楼可没有这种规矩,人家包场的钱都收了,还有赶人出去的道理。”
“不管是谁,把钱退给他不就行了,今夜本公子包了,知道本公子今晚请的是谁吗?说出来怕潇潇姑娘胸前碰出两只兔子来,哈哈!”说着他就要伸手往潇潇姑娘的胸前雪白处摸去。
潇潇侧身躲过,娇嗔道:“田公子,这可就是你不讲道理了,平时也不见你往舞龙台跑过,今日是不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妮子给你传信了!”
说着她目光冰冷的扫过石舫门前的十几个婢女。
所有婢女噤若寒蝉。
给田姓公子传音的婢女更是胆颤心惊,后悔自己为了那一点点利益,今晚怕是一顿毒打免不了啦,甚至有可能被赶出醉金楼。
田公子见此忙解围道:“潇潇姑娘别为难她们了,本公子也为了醉金楼好,如果得罪了今晚要请客的人,你们醉金楼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胸前绣猛虎的公子已经不耐,大声道:“田兄,跟她废什么话呀,一会等我姐夫来了,把舞龙台给她拆了!”
“谁呀,这么大胆子,敢拆我的舞龙台!”一个面罩轻纱的女子站在二楼的观景台向下望来。
潇潇笑着望向二楼,打圆场道:“瑾玟姑娘别生气,这位公子在说笑呐。”
绣猛虎的公子并不领情,怒道:“谁跟你们说笑了,今夜要不让小爷气顺了,别说一个小小舞龙台,就是醉金楼也给你们拆喽!”
潇潇微怒,笑容褪去,露出冰冷的眼神,“田公子,这是从哪请的贵客呀,
这么没有规矩,如果再乱语,可别怪醉金楼赶人了!”
胸前绣有猛虎的公子哥不耐烦道:“田兄,别打情骂俏了,还是赶紧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