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张天师顿住了，他在等着景子锋继续往下说，如果不是鬼他还怕什么，只要能坚持到第二天天亮，他就会得到一大批佣金，这个时候怎么能轻易走。

「我的式神并没有感觉到鬼气的存在。」景子锋的表情很淡。

赫连薇薇的脸上却露出了玩味，式神啊，她也有一个。

某殿下应该也算是式神的一种，不过他是个恶魔。

「式神？」宋老爷子皱眉看向景子锋。

少年也不罗嗦，扯开身后的背包，说了一声：「出来。」

几个用纸折成的小人儿，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一个接一个跳到了茶几上。

「我的式神。」景子锋的语气依旧。

赫连薇薇笑了一声，问着旁边的某殿下：「还有这么可爱的式神。」

「最初级的。」百里迦爵眸光很淡：「不过是些纸片，很可爱？」

赫连薇薇听着某殿下的论调，就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顺毛摸了：「没你可爱，又不能长耳朵。」

百里迦爵给了她一个，这还差不多的淡漠的眼神。

赫连薇薇心里笑的不行，哎呀呀，连别的式神的醋都吃，虽然不明显，但是还是被她给逮住了。

只不过是因为她夸了对方一句可爱。

式神们确实能听得懂人话，而且赫连薇薇身上有着一种很想让人接近的气息。

听到她这么夸它们，几张纸片小人儿示好一样的排成了队，开始……跳舞？还是小苹果的舞蹈？！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顿住了。

他们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这么逗比的式神…赫连薇薇更是笑出了声。

只有少年的表情很尴尬，一把将他的式神们揪了回来，冷声的威胁：「再抽风，就出去淋雨。」

几个小纸片立刻安静了，站在桌面上，不敢再跳了。

他们的小主人正在青春发育期，难免会比较暴力，嗯，它们理解的！

宋老爷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他向来不相信这些迷信，可那些不用任何操纵就能动起来的纸片，让他不由的再看向少年的眸光中带了深意：「杀人的不是鬼，那是什么？」

「人。」景子锋的话很少。

那个人字一出口，天边的闷雷又轰隆隆得响了起来。

被宋老子派出去的小梁从外面跑了进来，看了看宋老爷子，像是想说什么，但是碍於大家都在，并不好开口。

宋老爷子拄着拐杖：「有什么直接说吧。」

「出别墅的路被两棵断掉的灌木挡住了，人和车都没有办法过去，雨下的太大，旁边的湖水一直在涨潮，别墅的通讯网络也因为雨势的原因被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