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的喉咙突然就堵住了,哽咽住了,眼泪接着就流了出来。
看到冬儿哭了,我的心里很难受,低声说:“你可以恨我,你应该恨我,我都承受着,我不会有有半句怨言。”
“你——”冬儿倏地站起来,泪流满面地看着我,眼里带着深深的哀怨和痛彻,接着突然掩面,转身出了办公室,疾走。
冬儿哭着走了,带着对我一直的深深的我不知道缘由的恨。
我怔怔地坐在海珠办公室里,呆了好久。
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小亲茹拿着一沓信件走了进来,看我神情正郁郁的,没有说话,悄悄把信件放到办公桌上,然后轻轻退了出去,关门前,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无精打采翻看着信件,都是外地的旅游公司寄来的,同行交流的信函。
突然,我的目光停住了,我看到一封信是三水集团寄来的:星海春天旅游公司负责人收。
三水集团,我一直在琢磨着的三水集团。
我把信封放在手里,暂时没有打开,思忖着。
这时,办公室的挂钟响了,10点了,我这才想起我今天到现在为止还没上班。我把这封信装起来,然后出了旅游公司,直奔发行公司。
路上,我接到四哥的手机短信:金刚老大被蛇咬,没死,救过来了,不过,留下了后遗症,急性肾衰竭导致他的下面废了,没那功能了。
我呼了一口气,妈的,不错,正好,这狗日的下面废了,不能作恶了,活该。
赶到公司,进了办公室,没看到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