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海珠的笑,我心里只想哭,眼睛有些潮湿。
海珠转过脸,轻轻地说说:“你走吧。”
阿珠要忙工作,让我走,我只能离去。
下午,海珠直接从星海飞去了北京。
下午,我接到小亲茹的电话,说我走了之后,海珠在宿舍里关上门捂着被子痛哭了一场。
听小亲茹说完,我的眼睛再次潮湿。
我不知道海珠今天给我的话是不是在打发应付我,但是,我还是带着一丝希望,将这希望当做我复习考试的动力。
听小亲茹说,同时一起飞北京的,还有夏季,他作为老板,自然是要去迪拜参加年会的。
夏雨没去,她在集团看家。
老黎这把老骨头也不甘寂寞,随同一起去北京,然后去迪拜,临走前给我打了个告别电话,说是要跟儿子去阿联酋搞沙漠理疗。我怀疑他去迪拜的真实意图是要给儿子的年会撑腰打气出谋策划。
夏季和老黎一走,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夏雨火起来了!
上午,开完征订协调调度会,我正在办公室和车队队长谈事情,接到三水集团办公室的电话:“易总您好,这边有个合作业务上的事情,请您来一下。”
放下电话,我和车队队长又交代了几句,然后直接去三水集团。
车子放好,刚进集团总部大门,就看到夏雨正站在门口蹦蹦跳跳,她在这里迎接我。
“哇咔咔,嘎嘎——二爷来了——”夏雨毫不顾忌旁边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大笑着和我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