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撺掇我做这种生意,就是想考察我这个?”我说。
“是的,摸摸你的底线。一来让你加深对官场的理解和了解,二来看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程度适合混官场。”老黎说。
“你觉得我有多大程度?”我说。
老黎没有回到我的问题,却问我:“伙计,梅开二度了,下一个目标找好了吗?”
我说:“没有!暂时还没有发现。”
老黎点点头,看着我:“这个水利局的局长,你觉得现在对他了解了吗?”
我说:“之前不了解,现在看透了,装得再清廉,其实都是一路货。”
老黎摸着下巴,没有回答,笑而不语。
“你给我玩什么深沉?”我说。
老黎呵呵笑起来:“伙计,对一个人下结论,不要太轻易。或许,你为时过早。”
“早?早什么早?花瓶都收了,单子我也拿下来了。交易已经在心照不宣之中完成了,还什么过早?”我不服气地说。
“我说说你你就不服!”
“当然不服,事实胜于雄辩!”我说。
老黎又笑了,笑得很含蓄。
“这局长你熟悉?你了解?”我试探地问老黎。
“无可奉告!”老黎干脆地说。
“无可奉告就说明你不熟悉不了解,你还不如我了解呢!”我说。
老黎又笑而不语。
“不许再玩深沉,说话!”我说。
“我就不说!”老黎说。
“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