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把这个世界的她当做若梦,而不是秋桐。
但我们谈话的内容却又回到了现实。
虚幻和现实,似乎永远是交叉的,是不可能平行的。
“我想问你个事。”我说。
“你说。”她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你说,在官场上,如何能做好察言观色?如何能将察言观色做到极致?”我说。
“你今晚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于是告诉了她今晚和他们喝酒的事,然后告诉了他酒场上的所有过程和细节,包括回来的路上苏定国和我说的话。
听我说完,她沉默了。
半天,她说:“唐总这个人啊,讲话一向就是那么没有分寸,他酒后口无遮拦的程度比以前的平总还厉害。这个人其实人品很正,平时做工作很出色,讲话也还算有节制,可是,只要一喝上酒就没数了。他今天很多话,的确是不该讲的。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
我说:“听苏定国的口气,似乎应该没事的。顶多是酒后失言罢了。”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告诉你,在官场上,有这样一种运作。叫‘草船借箭’,或者叫‘借刀杀人’。”
看了这段话,我悚然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