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海珠跟前的茶几上:“喝口水。”
海珠抬起头看着我:“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坐到海珠旁边。
“为什么冬儿要死死盯住我不放?为什么她要如此对我?”海珠说。
我一时无语。
“对她,该让的我让了,我甚至主动退出去给了她机会,可是,她自己不珍惜,自己不好好把握,自己丧失了自己的幸福,却又迁怒于我,死死纠缠不放,现在,甚至又在对门买了房子,她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海珠继续说。
我没有说话。
“你说,我是不是厚着脸皮厚颜无耻地回来的?”海珠说。
“不,是我要求你回来的,是我请你回来的!”我说。
“我想了,该让我的让了,不该让的,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对她,我也不会再一味退缩一味忍让,我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懦弱和软弱,不是任由她嚣张的对象,不是她眼里随时可欺负的小绵羊。不管以后她会如何对我,我都不会再任其宰割,我要让她知道,任何人的忍让都是有限度的。大家都是平等的,不是她想干嘛就可以干嘛的。”
海珠似乎满肚子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