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了下,昨晚我在两个女人之间就够累的了,如果再加上谢非,还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幸亏我没告诉她我在北京。
我不由心里暗暗庆幸。
秋桐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着谢非笑:“是啊,昨晚没能和谢老师一起聚聚,真遗憾。”
我不知道秋桐这话是客套还是真心话。
谢非抿嘴笑着,看看我,又看看秋桐,没有说话。
大家突然都沉默了。
沉默间,谢非边喝饮料边不时看着我,眼神有些若离若离。
我被谢非看的有些浑身不自在。
谢非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不自在,无声地笑了下,接着说:“你们说,什么样的男人最有味道呢?”
我说:“我是男人,身在庐山,当局者迷,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应该吧,即使你是男人,也应该是知道的。说说看。”谢非说。
我挠了挠头皮:“非要我说的话,那我就说。”
“说吧。”谢非含笑看着我,秋桐也看着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不洗澡的男人最有味道,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最有味道。”
“哈哈。”谢非和秋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谢非看着我,眼神又有些游离不定了。
不知为何,谢非你看我的目光总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大正常。
我的心里有些忐忑,又不由想起那晚在她家里到底有没有做了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