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告诉你了,这事和我、和晴儿和柳月都没有任何关系,你非要认定使我们做的手脚,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还是要再一次提醒你,不要轻举妄动,惹烦了我,我让你死都没地方去死,到时候,你后悔都找不到地方……我这不是在吓唬你,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梅玲说:“你说和你们没有关系,我就不信,黄莺和杨部长好好的这么久了,怎么会突然说分手就分手了?打死我也不信和你们没关系,我知道你和晴儿一直想搅散他们俩,我知道那柳月一直想和杨部长在一起,这事,除了你们,没有人会掺和,这事,毫无悬念是柳月在作梗,鼓动你俩出头捣乱搞的事情,柳月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卑鄙之极,背后下黑手……告诉我,你们俩是怎么受了柳月的指使,怎么拆散杨部长和黄莺的?”
我说:“下了药!”
梅玲说:“下了什么药?”
我说:“催情药!”
梅玲说:“对谁下的?”
我说:“对杨部长啊!”
梅玲说:“是不是安排杨部长和柳月一起,然后给杨部长下了药,让杨部长和柳月既成事实,然后逼迫杨部长和黄莺分手的?是不是?”
我看着梅玲,笑了起来,声音软中带着硬:“是你马尔戈壁!狗日的,你对这个套路很熟悉啊,你这样的卑鄙伎俩,除了你,还有谁会想得到?我告诉你,你的操作伎俩,我都知道了,别以为你那三招两式能瞒得过老子!”
梅玲脸上更加恼羞:“是谁告诉你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逼迫黄莺说出来的?”
我说:“操你马尔戈壁,老子谁都没问,老子从自己的经历和体验知道的,是不是?说,狗日的!”
梅玲脸上一阵惊惶,说:“你胡说,我没有!”
我说:“有没有你自己知道,你心里明白,我告诉你,这笔账我会以后慢慢给你算……至于杨部长和黄莺的事情,和我们无关,这个你表妹最清楚,你麻痹的少给老子来这套,别给你脸不要脸,你这套吓唬别人可以,但是,跟我玩这个,你瞎了狗眼,老子不怕这一套,有种你对我来,我等着你……我再一次告诉你,假如其他无辜的人因为这个受到了伤害,我弄死你!”
我说话的口气很凶狠。
梅玲似乎有些惧怕,看着我:“这事真的和你们无关?那为什么……”
我说:“如果是我们捣鼓的,我不会躲藏,我不会回避,但是,不是我们做的,有人要是硬往我们身上安,我也不会接受,更不会怕什么鸟威胁,如果你想借着这事翻脸,我没意见,现在就可以翻脸,来啊,翻脸吧,闹腾吧!让大家都知道你的高明招数吧!”
我的声音有些大起来,梅玲惊慌了一下,忙低声说:“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又没真的说要和你翻脸,我就是想叫你过来问问……也许这事和你还有晴儿没有关系,但是,这事和柳月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我说:“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杨部长和黄莺接触,还是柳月促动的,是柳月鼓动杨部长和黄莺交往的,她要是真有这心,还会这么做吗?”
梅玲说:“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说:“这事你问问你表妹,就全部清楚了,我告诉你,这事闹大了,最丢人的是你,把我若烦了,我就把你操作的这事公开说出来,我看你怎么应对!堂堂的报社领导,堂堂的梅社长,副县级干部,党员,给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暗地下春药,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怎么样?传出去,是不是很荣光啊?”
梅玲气地鼓起两眼瞪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