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班级白班和晚班总数到了接近40个,开设的语种有英语、韩语、
日语和俄语,基本涵盖了当前的适用语种,每个班学员都是爆满,教职工队伍也搭配适当。在我的关注和指导下,晴儿把极大的精力投入到教职工的业务素能培训上,打造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在提高教学质量上下狠功夫。
晴儿和柳月的关系真的就很好了,从那次爬山,到现在,一直很好,晴儿似乎真的就变了一个人,在我面前再也没有说过柳月一次坏话,我和柳月一起出差,晴儿也不会在进行电话追踪骚扰,回家后也不会进行盘根问底。
柳月似乎被晴儿的转变感动了,对待晴儿愈发好起来,没事就去晴儿学校,帮忙干活,当然,柳月更多的是给晴儿提建议,帮助晴儿完善和弥补管理上的漏洞和缺陷。柳月提的建议几乎都被晴儿采纳了,不是因为晴儿不好意思不给柳月面子,而是柳月提的建议都是学校发展和管理必须的,正是晴儿所需要的。
晴儿在柳月面前,就像是一个学生,对柳月是言听计从,佩服无比。
我知道,这一点,晴儿不是装的,因为柳月确实是有能力,有让大家佩服的能力,别说晴儿,就是我、老三,也都是对柳月佩服地五体投地的。
看着学校一天天在发展,看着晴儿一天天在成熟成长,看着大家的和睦和和谐,柳月的脸上和眼里的笑更加多起来,几乎都是发自内心的。
自从那晚之后,我一直没见到杨哥,听说他一直在出差,到下面去考察干部。
杨哥虽然没有再见到,但是,那晚,杨哥和我说的那些话,我却一直历历在心,经常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脑海里冒出来,一遍一遍回味着。
黄莺我也一直没见到,不过前些日子听秦娟说她已经辞职了,离开医院了,到了那里,干什么了,谁都不知道。
对于黄莺,我心里一直觉得沉甸甸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起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恨不起来,又喜欢不起来。正所谓爱恨交织。
正走着,迎面走来了柳建国,头上缠着绷带,我吓了一跳,说:“建国大哥,你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柳建国说:“呵呵……昨晚……没事了,皮外伤,很快就好了,可别告诉我姐啊……”
我点点头,柳建国是怕柳月知道了担心难过。我说:“怎么回事?早晚你和人家打架了?”
柳建国点点头:“嗯……”
我说:“打架这样的事,你干嘛不叫上我?我要是去了,保管你受不了伤,保准把他们打个屁滚尿流……”
柳建国一听,笑了:“突发事件,来不及叫你啊,呵呵……”
我说:“怎么回事?什么突发事件?”
柳建国说:“简单说,就是昨晚深夜时分3个小流氓在僻静处劫持单身妇女,要耍流氓,我正好经过,听见呼救声,就过去了……然后,就打起来了,最后,我受伤了,流氓跑了,过路女子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