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张伟急忙摆手:“我自己来,不用劳你大驾,我自己来!”
“哟~!好心好意帮你,不给面子。”陈瑶摇摇头,又问张伟:“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了?”
张伟忙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干嘛?又点头又摇头的,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个人隐私,无可奉告。”张伟笑嘻嘻地说。
陈瑶把身体缩回去,坐正,又问张伟:“你喜欢海州还是兴州?”
“兴州。”
“为什么?”
“兴州文化底蕴深厚,市民的素质比海州好像还要高一个档次,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兴州的经济发展比海州差,外来人口少的原因,感觉兴州比海州社会环境还要好,在兴州,我从没有见过一个剃着光头,在大街上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而在北方的城市里,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你说的我也有体会,我经常在北方的城市带团队夜宵,晚上有时候很害怕的,经常见到动刀子打架的。”陈瑶说:“还有,海州,海州的城市面貌很好的,如果有瑕疵的话也出在那出租车司机身上,经常有拒载、甩客、卖客的情况发生,更烦人的是,经常拼客,一次拉好几个方向的客人,满城跑,很讨厌人,也极大败坏了海州的形象。”
“所言极是,陈瑶,看来你也不喜欢海州啊。”
“是啊,”陈瑶说:“在兴州和海州之间,我还是喜欢兴州,这个城市很安静安详,很从容,让我有一种释放和轻松感,而且,这座城市深厚的文化底蕴,经常会让我不断陶冶自己,不断提升自己。”
“呵呵……我们俩有同样的兴州情结。”张伟说。
“殊路同归,嘻嘻……”陈瑶半真半假地说道。
越往北走,雨点越大,快到江阴的时候,已经是雨夹雪了,在车里也能听到外面北风的呼啸。
路牌指示,前方江阴长江大桥。
又过长江,张伟的思绪一下子翻腾起来,几个月前,自己第一次过江,南下,几个月后,又一次过江,却是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