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进去的那名刑警已经将大门打开,灯光打开。
副厅长和司徒浪子、梁市长还有武警的指挥人员走进别墅。
“说说,具体什么情况?”副厅长边观察周围的情况边问那先进来的刑警。
“报告,我是从厨房后窗进来的,在我进来之前,后窗打开着,地上还有泥脚印,说明有人在这之前进来过……我进来后,仔细搜过了一楼和二楼,没有发现一个人,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洞口,这洞口我刚才快速走了一趟,直通江边……疑犯很可能从这里钻进洞口,从江边出来,逃跑了……”
说着,刑警带大家到储藏室,看那洞口。
副厅长一看:“这个泥水脚印在这里也出现了,疑犯一整晚没有出别墅,不可能有泥水脚印,这个脚印一定是另一个人留下的!”
“另一个人,还会是谁呢?”司徒浪子和梁市长面面相觑:“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现在先不要考虑这些,抓捕疑犯要紧!”副厅长转过脸,看着武警指挥官:“马上封锁别墅外的江边树林,严密搜索江边每一寸灌木和草丛……他手里有枪,注意,死的活的都行!”
“是!”指挥官答应着,带人快速离去。
然后,副厅长指着那洞口,看着司徒浪子,用讥笑的口气说:“司徒局长,你的人可真是有能力,监视了这么久,就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地洞……”
司徒脸红了,尴尬地说:“我看,这关键是消息走漏了,他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为什么突然今晚走呢?我看一定是他实现得到了消息……”
“很有这个可能,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还有别的可能!”
“什么可能?”
“你的人监视了这么久,车人都换过没有?如果你老是用统一辆车在这里,时间久了,傻子都能觉出不正常来。”副厅长看着司徒浪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司徒浪子一听,懵了,自己太疏忽了。
“现在的关键是要抓住疑犯,抓不住疑犯,你我可都不好交代!”副厅长对司徒浪子说:“煮熟的鸭子,飞了,不可思议!”
司徒浪子的汗珠子又开始噼里啪啦往下掉,他知道潘唔能跑掉,对自己意味着什么,这么大的失职,不仅牵连了自己,也牵连了副厅长,自己今后的前途、进步很可能都要打上折扣。
“马上安排刑警进来勘察现场,搜集证据,调查取证,还呆着发什么愣啊!”副厅长说:“你以为光掉汗珠子就管用了?”
“哦……对,对,好,好!”司徒浪子忙跑了出去喊人。
梁市长站在不远处,听见副厅长嘴里嘟哝了一句:“饭桶……”
梁市长无言以对,其实,他也想痛骂司徒,真是个草包,竟然把人看跑了!这人跑了,狂风暴雨之夜,谁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一会,大批警察进来,开始在各个房间勘察搜查。
又过了一会,外面江边的武警指挥官回来报告:“报告,全部仔细搜查完毕,没有发现疑犯!”
梁市长一听急了:“这——这可怎么办?就这么让他跑了?”
梁市长是真急了,人跑了,自己怎么向全市人民交代?总不能新闻上说,爆炸案破了,疑犯是潘副市长,但是他跑了!这事如果真这样发布出去,岂不成了一个大笑话!
副厅长斜眼看了梁市长一眼,接着转向司徒浪子:“浪子同志,马上紧急发布命令,封锁兴州所有高速公路和国道、省道出口,设卡检查,在汽车站、火车站安排好检查人员,同时,汇集市区所有治安摄像视频,分析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