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醒没有回应在场殿徒的问候,只是紧紧盯着凌逸看,似乎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没见就仿若过了数个百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外如是。
自家宝贝盯着自己直勾勾的看着,饶是凌逸坏起来的时候那般脸皮厚也是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轻咳两声尴尬道:“醒儿,能不能别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
凌逸言罢,月醒毫不在意周围月殿弟子偷瞄的目光,一下子就扑倒了凌逸怀里,柔声嗔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慢!”
完蛋。
如果唐执事还活着的话,恐怕也会和那两名看守城门的月殿女修一样心里浮现出这两个字眼来,然而凌逸根本就没有为难那两名女修的意思,试想一个大象会在意一只蚂蚁之前挡住他的去路吗?
况且人家做的事情也没有错,要是随便来一个银发白袍的青年说自己是凌逸,而她们通通给放了进城去面见月醒,就算她们不烦,月醒也得烦死了。
确定了凌逸的身份,在场众人忍不住个个偷偷抬起了头朝凌逸瞥去,好家伙,这可是凌逸,凡界当下最强的修士,如此强者能够近距离的见上一面简直就是莫大的荣幸,凌逸的感官何其敏锐,面对这么多人好奇的眼神注视,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赶紧伏在月醒耳边轻声道:“好了好了,醒儿,这里那么多人呢,你注意点自己殿主的形象,咱们先进去再说不迟。”
月醒被凌逸这么一提醒也是发现自己的动作好像有点太过不雅了些,立即起身从凌逸怀里出来,随之极为妩媚的白了凌逸一眼,雪白粉嫩的小手却是偷偷拉起了凌逸的手,两人就这么牵着亦步亦趋的往城内走去。
临近城门之前,凌逸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过头,他这一个动作让刚放下心来的那两名守城女修立即又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还以为凌逸这是要怪罪于她二人,好在接下来凌逸的话才让她们重新安心。
“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之前我杀了个人,好像是个什么执事……”
凌逸话毕,月醒连回头都没回头,其实来时她就看到了地上的惨状,包括唐执事的断头和残躯以及地面上的血迹,不过既然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凌逸是在旁边的,他没有多说什么,那便没有什么事。
眼下凌逸开口提及此事,月醒也没有什么好在意,月殿里也许或缺很多事情,但是唯独不缺的就是殿徒,何况那姓唐的只是区区一个执事,死了便死了。
“杀就杀了吧。”
月醒淡淡回应凌逸一句,看似是在和后者说话,实则却是在告诉在场所有月殿殿徒,我夫君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他杀人,我不管。
对于月醒的做法凌逸心里自然是有着她对自己信任的感动,不过这种事情他也不能完全不顾及月醒的身份,毕竟他杀的可是月殿殿徒,虽说事情起因如何在场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若月醒就这么草草了事,不免会让一些人以为月醒完全不重视他们的性命,有这种殿主,谁还敢为其日后拼命守护月殿的荣誉。
“醒儿……”
凌逸叫住牵着他往城内走的月醒,后者这才回头对向他的眼神,两人无须多说什么,月醒也不是一个傻子,一看凌逸眼中的神色,她便是会意问道:“你为何要杀他?”
这问话要是一开始月醒就问的话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眼下一说,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这是在顺着凌逸的意思来处理唐执事的问题,不过不管如何,其实就像月醒之前所做那般,一句“杀了便杀了”,在场之人就算心里存有芥蒂,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是月殿殿主,月殿,在苍弘文被凌逸所杀,而月醒又被得知是凌逸道侣后,谁还敢不听命于这个新殿主?
还有一点仙郡修士需要清楚的是,凌逸还有一个身份可是血殿使者,如今月芯和血辉的事情也是传遍了血、月两殿,这两殿明显有着暗中联合成为一家的趋势,一旦此事公布,那仙郡中便不复存在什么三殿平分天下的局面,而是血月两殿联合一家独大,坐稳龙头的情境。
所以说,月殿现在就是一个香饽饽、大靠山,旁人想进来成为殿徒都难,谁还会因为一些无关于自己的麻烦事自主离开这棵大树呢。
月醒问完,凌逸简单将此事陈述了一遍,随即又找那求情的老者得到了证实,月醒了解后也只是简单敷衍了事,显然这月殿的事情都没有她的凌逸跟她在一起说说情话重要。
一进城中,牵着手的凌逸和月醒便很快被来往月殿殿徒奉成了关注的焦点,被如此关注了一会儿,凌逸终是受不了这些好奇惊诧的目光,在月醒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其揽入怀中,伴随着一朵绚丽昙花绽放,昙花凋谢之时,二人便是消失在了月殿主城内的街道上。
第六百六十六章 醒儿,你想不想……
凌逸与月醒两人突兀消失在月殿主城内的街道上,使得之前一直在关注二人的月殿弟子个个当场一愣,随之便是一个个窝在一起小声议论着凌逸与月醒二人的事情,其中还有一些弟子竟是明面上出言感慨,与他人说起自己在仙魔两郡大战时,有幸看到月醒容貌,同时默默为自己无法与这等佳人结为夫妻而埋怨起苍天不公。
不过这些月殿弟子埋怨完以后,周围的人便是立即堵住了那脑子被吃坏了的弟子的嘴,一个个狠狠瞪着他,低沉怒骂着“你丫找死别拉上我们一起死”“凌逸修为何其高深,万一被他听到你这么说恐怕下场除了死再没有其他可能”之类的话,这些话被那嘴快的月殿弟子听完当场就吓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四周环顾,似乎生怕下一刻自己面前就多出一名银发白袍的青年将其脑袋搬了家。
这些月殿弟子在那里扎堆所说的一切如果凌逸真要刻意去听的话定然是没有遗漏的可能,而且按照他的脾性加上有唐执事那厮的前车之鉴,凌逸不杀了这些有嘴只懂得吃,不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家伙,幸运的是,我们的凌逸大官人现在正身处月醒闺房之中,享受着美人在怀的美事。
月醒闺房中,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朴素与清淡,与外人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是,身为月殿殿主,当下仙郡之中地位最高的修士之一,月醒的闺房居然没有任何高贵的木制品或者一些能够促进修炼的辅助宝贝。
这里也是没有什么珠光宝气的物件,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红木桌、红木椅,几个简单的衣柜架子,要说这房间里面最为惹人关注的莫过于月醒的那张床,而这床也算是月醒房间里面唯一一个贵重的东西。
床并非是特殊木材所制,而是由一种散布着淡淡清冷月光的石头,月亮高挂在天,没有一天不在夜晚之中照射在大地之上,而月光也造就了许许多多吸收了其精华的石材,月醒这床所用石材仅是其中之一。
石材的名字凌逸没有问,他也不关注这些东西,凌逸不问,月醒自然也没有必要主动说一下这床的珍贵性,让凌逸稍稍关注到这床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来是这床在月醒房间中明显的突出光亮,二来则是在他抱着月醒一下子扑到床上面时,他瞬间觉得自己方才与兽王把酒言欢所剩余的酒意给挥散干净了,也就是说,这张床明显有着清神凝脑的作用,想来光是躺在这张床上,对于修炼月属性道义的月醒而言也绝对是一件极其富有裨益的好事。
酒意虽然被这月石床给清散掉了,可是凌逸显然不愿意让自己刻意留下来的这一点酒意给消除,于是他便是偷偷使起坏来,佯装自己喝醉了酒,把残留着酒气的嘴巴凑到月醒那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含。在嘴里精致右耳边上,一边吹气一边坏坏道:“醒儿,你想不想……”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不够男人的事情
月醒让凌逸如此暧昧的一吹气,一颗芳心顿时剧烈颤抖起来,身体也是随着心脏的跳动不停轻颤着,同时脸上一片粉红之色瞬间布满,现在的她害羞地立马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虽然她天真纯洁是不假,可是就算她再怎么不了解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单凭凌逸现在的举动她也不应该什么都不清楚。
本能下月醒其实是想拒绝的,毕竟身为一个姑娘家被一个男人问出这样的问题,怎么着月醒也得表现的矜持点不是?!可是当月醒想到在她之前凌逸已经跟几位姐妹那个什么过了,可是却一直迟迟没有和自己那样,如此想来,她总觉得自己跟凌逸的关系相比之下还要隔着一层什么一样,所以她扭捏了半天,还是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回应道:“一切都听夫君你的。”
月醒的回应轻而柔,里面还带着些许乖巧之意,加上此刻她窝在凌逸怀里,宛若一只可爱的小猫之姿态,刻意佯装醉酒未醒的凌逸顿时下面就有了反应,不过还是跟之前一样的思想,他并不想现在就得到她,起码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到得到她的时机。
至于现在这般状况,凌逸完全是为了使坏逗逗月醒,既然要逗她,自然要逗到底。
“醒儿,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凌逸双眼眯着,强忍着让自己那坏心思得手的笑意不流露出来,一板一眼的疑问道。
月醒还道是凌逸以为她真的不知道后者在说什么,当下俏脸更红一分,咬着她那让人看起来垂涎欲滴的饱满红唇小声继续回答道:“不就是……不就是生孩子的那种事情么……”
说到最后,月醒的声音几乎和蚊子叫差不多,如果不仔细听根本难以听清,而听了这个实在让人忍不住笑意的答案后,凌逸当即笑的前仰后合起来,在月醒一声娇呼声中将她按在了月石床上,用他的脸颊一边蹭着月醒的粉脸,一边腻道:“哈哈哈……醒儿你真的是太可爱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对你的感情了,真的是……来来,快亲一个让夫君压压惊。”
月醒被凌逸这一阵阴谋得逞的一阵坏笑给弄懂了之前他是在戏弄自己,赶紧扭动自己的面颊闪躲着凌逸的“攻势”,与此同时,她还不忘手嘴并用,玉手伸向凌逸腰间把握力度,不痛不痒的掐着凌逸的软肉,嘴里则是娇嗔道:“凌逸你个大坏蛋,你又欺负人家,哼!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归说,月醒虽然说着不再搭理凌逸,但是很快还是被凌逸堵住了嘴,慢慢的开始回应起凌逸来,两人舌头像是两条灵活的小蛇,盘旋纠缠在一处,彼此享受着对方的气息,只是这气息里面,还带着一丝丝浓香的果酒之气。
酒气入口,月醒因害羞而变得粉红的小脸便是一度变得更红,凌逸绝世佳人在怀,而月醒又渐渐露出情。动之态,接下来不免凌逸又做出一些让他都觉得自己不够男人的坏事……
做男人难,做有责任心的男人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