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我要开始躺了(1 / 2)

左道倾天 风凌天下 3030 字 10天前

“左道倾天 ()”!

“这些年里,王家没有放弃解读这份秘录,随着时光的推移,世界局势的变迁,这则秘录内中的内容,也越来越多的得到印证,王家高层觉得,秘录得到全面解读的时候,即将到来了。”

“随着时间来到了去年,星魂大陆突然迎来了天才爆发年。无数天才,好似井喷一般的泉涌出现……”

“然后,就是来到了这下半年,王家终於彻底解读出来了这则预言的全部内容。”

“大劫临世,苍生灭绝,说的便是之前的灭世之劫。破而后立败而后成便是现在的星巫道三足鼎立;而日月惊天,冰火同源,潜龙出海,凤舞九天;这四句,正应解读到了你两个身上。”

“功法,与小念的凤脉冲魂。”

“再之后的大运之世,天骄成团;正合这两年天骄辈出的情况。”

“然后是群龙脉起,天运临凡;指摘的自然就是群龙夺脉事件,而天运临凡,无疑就是气运机缘,会在那一天同时落下。”

“阳极之日,地覆天翻,应该就是指今年的阳极之日,也就是五月二十五这天。而这一天,也正好是群龙夺脉的日子。”

“天地干坤,聚於一关;一人得之,鸡犬升天;也就是说,那一天,天地同借力,可以让这所有气运,尽数聚集到一个人的身上,只要是成功了,便是鸡犬升天。”

“至於最后的龙运之血,献祭门前,至少在王家人的理解中……就是指小多你,被认定为龙运继承人,只要到时候将你的血献祭,王家便可以得到这一次机缘,从此后……万代辉煌,永世相传。”

泪长天道:“以上就是王家家主找了某位大师解读出来的全部内容了,但因为他们之间的接触非常隐秘,即便是王家合道,也并不清楚那位大师的具体身份,只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而已。”

“归根到底一句话,王家对这个预言深信不疑,这才有这一连串的动作。因为这个预言的载体,另有一项非常神奇的效果,就是秘录内容只要解读的对了,相对应的那句话就会闪亮起来,之前由於无法确定龙脉载体之人是谁,以至於最后几句无论如何解读,都没有亮起来。但去年随着你的天才之名越来越盛,最终传到了王家耳朵里;有一次无意识中解读到你左小多的名字,相关内容的字句因而亮了。事到如今,将你的名字解读上去之后,整个预言载体更是如同灯泡一般的闪亮。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字是晦暗的。这一现象,更是坚定了王家高层的信心!”

“现在明白了吧?在这样的情况下,莫说是王家人,只要知悉个中内容的,就没有人会不相信。”

“而只要在群龙夺脉的时候,将你左小多献祭掉,王家就可以让他们的天才子弟,全盘收取这一次群龙夺脉和天地机缘的所有好处,从此飞黄腾达,或许能比御座和帝君更牛逼也说不定!”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至少这个希望,是王家最大的寄托所在,一往无回,百死无悔。”

“所以现在对於王家人而言,一切都已经步调化,进入最终阶段;只要到时候将你左小多献祭了,就算完事了,等着大功告成了。”

“其他的一应准备工作,王家都已经做好了。”

“所以他们才会借着杀死秦方阳,刨了何圆月的墓一系列的事情,将你引来上京。如此一来,以你的为人心性,是必然会要来的,而只要你来了,那就再也走不掉,再也无法逃离王家人的掌控。”

“只要你来了,或者你死在这里,或者王家灭在你手里,除此之外,再也不可能有第三种可能能让你离开。”

“可是在王家人的预判中,你纵然有天才之名,实力不俗,终究是个出身边陲,没身份没背景没助力的三没后生,何足道哉!”

“事实上,若不是秦方阳遇害之后,御座大人的强势介入,王家行事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他们甚至会当面对你动手,毕竟双方在表面上立场,无法调和,只能以一方彻底陨灭为终了,而让任何人判断,也只会是你这个三没小子陨灭,之后,也不会有任何人任何势力追究此事,这亦是万年世家,战神后裔的底气所在!”

“基本上,王家的计划就是这样子了,现在可听明白了,听懂了吗?”

泪长天解说完毕。

左小多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些始末因由,乃至过程,从这一段时间的际遇上早已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偏偏最关键的部分,却是没有的,要知道这样真不应该让外公搜魂……

我真应该亲自下手审讯那王家合道的。

这些资料除了更具体,更具象化了很多之外,其实基本框架思路与自己猜想得差不多,无关宏旨。

“外公,现在真正重要的是,他们怎么策划的,与他们合作的还都是谁?除了王家,那位解读的大师又是谁,他凭什么可以解读出王家人苦参两百年都无法解读的秘录,还有什么更加具体的计划……他们到时候想要怎么处置……”

左小多苦恼道;“这些才是重要的。”

“我也知道这些东西重要,可那厮的神魂记忆里没有这些啊。”

泪长天也很苦恼,道:“这么说吧,王家这两位合道,放在家族之中,也是属於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了。”

“而这种人物一般是不参与家族决策的;只是在紧要时刻,站出来为家族保驾护航,或者促成什么重大目的走向……就可以了。”

“他们不是没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而是这些事情,对於他们这种级别来说,早已经不重要。他们的地位已经决定了,他们只需要知道这件事情对家族很重要,知道大致过程就足够了,其他种种,不重要。”

“他们只需要知道,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们得出手,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们正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