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关系啊,”陈之敬咬了口三明治,在斯年疑惑的眼神中,咽下嘴里的食物才慢条斯理道,“我会心疼的。”
下一秒,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斯年的耳朵变得通红,人也不自在地动了动,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这也太可爱了吧!陈之敬在心里尖叫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狠狠咬了口三明治。
被陈之敬下饭菜一样盯着,斯年愈发地不自在,最后只能转头透过茶室的玻璃门,望向走廊落地窗外的马场。
已是九月初秋,虽然秋老虎依然猛烈,但今天的天气却是难得的秋高气爽,正适合骑马。
虽然江茹云女士经常diss陈之敬的马场每年要填大笔资金,可实际上单论养马这一项,马场虽然不赚钱,却也达到了收支平衡。毕竟骑马是贵族运动,而有那个人脉能把马寄养在陈之敬这的,都是不差钱的主。
有这些人为爱驹买单,陈之敬自己的那几匹马都没花他的钱,他最多也就负担一下工作人员的薪金,一年下来最多几百万。有时他心情好了,繁育、训练计划顺利的情况下,卖上一、两匹,他这马场还能小赚一笔。
这个时候,马场的骑师正在驯马。大多数寄养在陈之敬这的马都是温血马,主要用来参加马术运动,而其他热血马除了几匹年纪大的用作配种繁殖,其他都是竞速赛马,而跑道上正在奔驰的便是一匹纯血马。
看着马儿四蹄飞腾、尽情驰骋,心情似乎也会随之飞扬起来,斯年忍不住感叹道:“你这的马养得真漂亮。”
吃完三明治正端着咖啡喝的陈之敬闻言道:“想试试吗?别人寄养在这的不好随便牵出来骑,我自己有的那几匹到是可以随便骑,也有纯血马。”
斯年摇摇头:“纯血马太精贵,性子也烈,我怕我驾驭不住。”
“那就骑温血马,走。”陈之敬一抹嘴,率先起身离开了茶室。
领着斯年一路走进马厩,陈之敬抚摸着浑身巧克力色、四蹄踏雪的神童,为斯年介绍道:“它叫神童,来自德国何尔斯泰因的温血马。得过五星级马术障碍赛的冠军,是我的爱驹。”
似乎能听懂陈之敬的话,神童打了个响鼻,亲昵地用脖子蹭他,看样子要不是人类的脖子太短,神童是很想来个交颈互蹭的。
“它很喜欢你。”斯年肯定地说道。
“那是,”陈之敬得意洋洋地一扬下巴,“只要我在马场,神童的所有事我都是亲力亲为,从它还是一匹小马驹开始,一直到现在。”
理了理神童的鬃毛,陈之敬问道:“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