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说出来得更丢人,贾赦选择了沉默。
太医手法精湛,再加上病情本就不重,贾赦的胳膊经过按摩后就基本恢复正常,只是还有些酸痛而已。
“屋里火盆旺盛,温度适宜不用担心着凉,荣国侯待一两刻钟药油充分吸收以后再穿衣物,有利于胳膊的恢复。”
屋里都是大老爷们,贾赦觉得光着膀子也不会有什么尴尬,点了点头只穿了一只袖子,留着涂了药油的那只胳膊留在外面,将亵衣披在了身上。
太医该嘱咐的都说完了,收了红包后被刘裕送出了衙门回了太医院。
屋里只剩下贾赦和司徒琛大眼瞪小眼。
“恩侯啊恩侯,你可长点心吧。”司徒琛实在是不知道还能对贾赦说些什么。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般孩子心性。
“我的心在肚子里好着呢,再多长个心岂不是成了怪物?”贾赦化身标准杠精和司徒琛抬起了杠。
司徒琛朝着贾赦丢了个白眼,随后招招手示意贾赦到他身边来。
有什么事儿搞得这般神神秘秘的。贾赦将亵衣一脱,干脆光着膀子走到司徒琛身边。
贾赦这般“坦荡”,倒是让司徒琛愣了一下。不过司徒琛随即恢复正常,提笔在纸上写起了昨个他不能直接说出来的事情。
贾赦瞄了一眼司徒琛纸上写的事情,立马收起了不正经的神情。
在司徒琛写完后接过毛笔,在纸上写下了“真的?”二字。
虽然这只是司徒琛的猜测,但司徒琛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并非空穴来风。贾赦如今已经得到他父皇的欣赏,纸上所写的事情早晚会成真。
司徒琛点了点头,见刘裕回来了,突然夸起了贾赦的字迹大有进步。
练了一年多的字儿,要是没点进步那还像话么。而且他也不是头一回在司徒琛面前写字,怎么现在才夸?
虽然不知道司徒琛突然说这些具体有什么用意,但贾赦还是顺着司徒琛的话题接着说道:“都是王爷教得好。”
贾赦猜测引起司徒琛警觉的应该不是刘裕。毕竟刘裕从小伺候司徒琛,若是刘裕真有问题,司徒琛早就将刘裕踢走,甚至是弄死了。
或许只是不想让他人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用写字的方式交流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借机将桌子上这张纸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如今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是不可能了,只能制造出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来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