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司徒琛可是没有矫情病的,肯定是内务府准备的不充分。
“哎呀,你们就是太死板了。太子殿下说一切照旧,你们还真是贴心啊。”这个贴心是贾赦说的反话,他都要被内务府死脑瓜骨的人气笑了。
司徒琛王府的书房里挂着一幅八骏图,内务府就给司徒琛东宫的书房里也寻摸一幅差不多的八骏图。
这样的原封不动有意义么?
“还请贾尚书明示……”
过来的人只是一个负责跑腿的,感觉到贾赦要帮着提出修改意见以后立马说道。
“你们啊,是钻牛角尖了……王爷喜欢的并非是八骏图,而是作那幅八骏图的画家,你们去王爷的库房中挑一幅同时期的画作挂上去就行了。还有那菊花,你们摆的也太花里胡哨了……”
贾赦每说一条,内务府的官员便会详细地记录在带过来的本子上。
这些可都是荣国侯爷说的,他老人家很有可能是比太子殿下的独子还要了解太子殿下的心思。
这下太子殿下应该不会再对他们横眉冷对了吧……
在打发走内务府的官员以后,贾赦这可本折子说了一下这件事情,告诉司徒琛别因为这点小事难为内务府的人。
毕竟在东宫又住不了几个月,没必要搞那么完美。
司徒琛收到折子以后磨了磨后槽牙,在批阅完奏折以后先让刘裕告知东宫的人他今晚不回东宫了,随后又拿着另外一本折子出了宫去找贾赦“算账”。
看着司徒琛面无表情地进来,贾赦也突然变得有点怂,不敢主动去问司徒琛是怎么了……
“恩侯怎么不说话?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咱们之间没什么忌讳的事情。”司徒琛也不继续吓唬贾赦了,将身上的气势收起来以后说道:“我这样就很吓人么?”
幽怨地瞧了一眼司徒琛,直接让司徒琛自己去体会。
司徒琛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冤枉得很。这就是他的威严,若是整日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那不得被朝臣欺负得骑到了头顶上?
他这辈子只允许贾赦骑到他的头顶上,其他人想都别想!
“这样其实也行,毕竟名义已定,也不用像三皇子和六皇子那样为了争夺大位,忍着恶心故意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