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师自信道:“至少恐怖一百倍。”
“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比我先死的。”刘棕脸上浮现病态的潮红,人愈发精神了,“我要让他记住我是怎么死的,让他时刻记得他以后会遇到更恐怖的死亡,让他一直活在未知的恐惧中,直到迎来死亡的那一刻……”
营养师把刘棕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你这样的人才,当小偷可惜了。”
刘棕笑了几声,舔了舔嘴角,“谁告诉你,我只是个小偷了?”
营养师猛地伸出手,揪住刘棕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怼在门附近的墙上,“你这样的臭虫,还不配在我面前嘚瑟。”
刘棕:“……”
“祝你死得愉快。”
营养师放开刘棕,用手帕擦了擦手,转身离开了。
刘棕回了房间,从床上的钱包中拿出一个米白色的三折款,打开钱包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中年妇女的黑白寸照,寸照的旁边贴着一张红色的便利贴。
红色便利贴上用中性笔写了几个关键词,每一笔都力透纸背,在纸质还算厚的便利贴上留下了凹凸的划痕。
“偷窃……带血的钱包……排队……九月二十六日零点……全部被拿走……”刘棕照着便利贴念了一遍,接着把便利贴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刘棕又在心里念了一遍写在便利贴上的关键词,“真不公平,要是我能看到你更凄惨的死亡预告就好了。”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安阎等人人手一台对讲机,在七楼的电梯口集合。
袁野把对讲机别在裤腰带上,一脸认真地看着站在他身旁的唐悦然和孙桥,“我觉得你们还是别去了吧,用灵眸相机的话,我一个人就能拍。你们两个和附加服务没关系,牵扯进来不好。”
“只要知道就算扯上关系了,撇不开的。”唐悦然把马尾盘在头顶扎成丸子头,“比起留在房间里等着刘棕来敲门,我宁愿主动去找他。”
袁野看向孙桥,“你呢?”
孙桥:“你觉得我会一个人孤独地待在七楼等着刘棕上门吗?”
袁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