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最后胜利的人是你！我一直以为自己聪明胜过你！一直将你玩弄於股掌之间，想不到到了最后，我还是栽在了你的手里！若是沐萧不出手的话，你也会出手吧？亲眼看到我魂飞魄散，接下来你肯定特别开心吧？”蒋月尔冷笑问周若。

周若眸光闪动，摸了摸脸上的疤痕，每一处都代表着当年那让她无法承受的痛苦，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她现在看到蒋月尔就要死了，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轻轻的叹息一声，“蒋月尔，我虽然可以长生不死，但是只要我死了，也与你相同不能再投胎转世，所以，我说我们彼此彼此。”

蒋月尔愣了一下，仰天大笑，“想不到你我二人都是一样的结局！”

“在我们小的时候，你我对彼此信任，视彼此为最好的朋友。后来，我们为了彼此心中想要的，开始算计对方，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永远都无法回头。”周若忽然想起许久许久以前的事情。

蒋月尔愣了一下，魂体轻轻的颤抖，变得越来越虚弱。

左立永冲到蒋月尔的面前，想要抓住蒋月尔，可却扑了空，根本就抓不住，“月尔！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就要魂飞魄散？你不是将一切都做的妥当了吗？这些年来我对你足够真心，恨不得将整个左家都给了你，甚至是赔上我亲生女儿的性命，可你到最后怎么会要魂飞魄散？你是不是应该在魂飞魄散之前做些什么？”

魂飞魄散之前做些什么？

蒋月尔看向左立永，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冷哼了一声，“左立永，你不就是为了能够多活一段时间吗？既然我都快要魂飞魄散了，就告诉你一个实情！根本就不可能！我能帮你续命这几年，是因为我将你的魂魄和我联系在一起，如此，我可以分给你一些阴寿！你懂阴寿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