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麒没说话,抬起头凑过来亲他。
宋时清欣然接受。
他在与易麒的唇齿缠绵间暗自想着,若是江河真的在那儿,能看到这栋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大概会被易麒再气死一次。
当易麒又一次软塌塌往他怀里靠过来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脱力。
“生气怎么那么累,”他小声嘀咕,“比跑步还累。”
“那以后别气了,”宋时清说,“开心一点。”
易麒点了点头:“嗯。”
“也别总想着已经拍完的戏了。”宋时清又补充。
“其实也没有一直想,”易麒说,“我自己也觉得没必要,可就是难过。”
“你要不要去做一下心理咨询?”
“……是有这个想法,”易麒说着,突然顿了一下,接着语气变得十分纠结,“有一件事,你听了可能会不高兴,但我想告诉你。”
“和你的江老师有关?”
易麒先是摇头,接着又迟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来看我的时候随口举过的例子?”
宋时清移开了视线:“不记得了。”
“你说,如果江老师是被你害死的……”
“……那你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易麒摇头,“我后来一直在想这个假设,越想越觉得难受。”
“那就别想了,”宋时清说,“我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