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洋在标签纸上做好记录,然后贴在木盒上,再由工作人员拿给那些大师们,切下一些进行燃烧,看孟洋判断的品质是否正确,如果孟洋每一样的香料的品质都判断正确,那么这个季度之后送到的所有珍贵香料,都将由孟洋直接进行分类。
这在香疗分会虽然不是什么很大的权利,但却是非常重要的工作,平时那些大师都是争着抢着要做这件事情的。而且接触到的珍贵香料越多,孟洋积累的经验也就越多,对他来说是有很大好处的。
“少切一点,太多了。”
“够了够了,本来就只有这么小一块,你再切就不剩了多少了。”
香料库房的管理主任和财务室主任,每次看着大师们切这些稀有香料,就像是在他们心里割肉一样的难受,就切那么一点点,也是值不少钱的,而且是有钱也难买到。
这些大师们自然也是不想多切,但是太少了没有办法确定品质,而品质不做确定又不行。
全部的稀有香疗确定完成之后,孟洋所判断的品质完全正确,没有出错的。
管理主任对财务室主任说道:“每次都这么弄,实在是太浪费了,以后干脆让孟洋确定完了后,就选几样进行抽查吧,不必全部进行燃烧确定了。”
财务室主任点头道:“我去跟会长说这个事情。”
他们一想到之前浪费掉的那些香料,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就觉得十分的心疼,现在有孟洋这样嗅觉灵敏程度这么高的人,以后就能节约不少稀有香料了。
之前那些看不惯孟洋的大师们,见这次又被孟洋得到了稀有香料的分类权利,一个个全都无话可说了。连他们都忍不住的开始羡慕起,孟洋能有那么灵敏的嗅觉和那么高的嗅商了。
林松台见孟洋那边已经忙完了,便让孟洋看着吴枫他们不要分错,自己坐到一边喝茶去了。
吴枫跟孟洋抱怨道:“这颜色品相倒是好辨认,可是书上关于气味的描述,也太抽象了,真的很难感觉到。”
“因为气味本来就是抽象的存在啊,要描述出来,本身就已经很难了。”孟洋笑了笑说:“每个物体都有属于自己的独有气味,这些气味代表着一个物体的经历。比如这些植物,它们经历了多长时间的光照,吸收多少的水分,在什么样的土质和环境中成长,获得了多少的自然养分,在它长成之后,又有人对它做过什么,都体现在了气味中,是无法造假的。”
“说到造假,”吴枫说:“现在不是经常听说,有人制造假的珍贵香料骗人吗?还有假的贵重香药之类的。还有那些化学液体调配的廉价香水,明明用多了对身体不好,可是有人觉得好闻又便宜,所以还是会用。”
“这就是懂和不懂的区别了。”孟洋说:“就像我们在这里给这些香料按照品质分类一样,经过了学习和练习,有的人就会懂得从气味中区分品质,没有经过学习和练习,甚至都没有了解过,自然不懂得如何区分。不管是真假香料还是香水也都是一样,懂的人就能区分,不懂的人就区分不了。就算再怎么相似的气味,也都是有区别的,因为气味本身是不会骗人的,就要看你有没有分辨的能力了。”
吴枫点了点头,觉得孟洋说得有道理。
孟洋把吴枫放进篮子里干栖枝拿出来,稍微闻了一下后,放进另一个篮筐里,然后告诉吴枫一些辨别气味的小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