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被抓了(1 / 2)

金玉瞳 喜欢雨中行 1757 字 7天前

第245章被抓了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是艳阳满天了,昨天晚上陈家饭店一直忙乎到十一二点才打烊,陈平和李玉芝都在饭店里忙乎着,陈然也就一直等着,等忙完后,叫来了老郭,大家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飞

饭桌上大伙都挺高兴的,当然,要说最高兴的还是莫过于老郭了,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也不怪他这么喜形于'色',他刚和严介和吃了一顿饭,两人已经握手言和了。

严介和在碧水那就是说一不二的,他和严介和握手言和,对于他来说,结果自不用说,和严介和吃着饭的时候,严介和也提到了会给他加点担子,这哪能不让他高兴,被压了这么多年了,终于算是出了口气,和陈然他们说着的时候,还乐的合不拢嘴着的,惹得郭海撇嘴嘟囔了一声,没志气!

高兴之余,老郭也是唏嘘不已的,还说起了他和严介和之间的恩怨,说起来,他和严介和还是老同学,两人是老乡,当时的关系还是非常好的。

郭海的爷爷曾经是税局的局长,老郭也算是关系户了,离开学校直接被分配到了县'政府'里,比严介和先踏入了官场,而严介和则是草根一族,离开学校后进入了部队,后来转了职,不知怎么的,被当时的老县长看上眼了,不但当上了老县长的秘书,还当上了老县长的上门女婿,然后就牵涉到上一代的恩怨了,郭海的爷爷和老县长之间好像有些恩怨,起初老郭和严介和还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但随着地位的提高,两者之间的矛盾也渐渐地显'露'了出来,后来竞争'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算是彻底的决裂了。

当然,说是决裂,实际上还是留着一分情面的,要不然老郭也不能一直呆在这个位置上,有人想将老郭挪开,往往都会遭到严介和的反对,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决裂了,但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如果外人要动老郭的话,严介和却不愿意的。

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老县长和郭海的爷爷也都去了,随着他们的离开,上一代的恩怨也去了,不管是严介和还是老郭其实气也都消了,严介和也不是一直要压着老郭,他就是在等着老郭服软的,只要老郭在他面前说一句软话,那他肯定不会再压着老郭的,这一点,老郭也清楚,但他就是不说,也就这样一直被压到了现在。

如今因为陈家的事情,惹得马致远都出了面,考虑到各个方面,顺水推舟之下,严介和也就和老郭握手言和了,很显然,他虽然不知陈家怎么和马市长联系到一块去了,但陈家有着这一层的关系,即使他想压着老郭也压不住了,还不如提早和老郭握手言和,不然等到老郭靠着陈家被提起来了,到时候他们两个想要握手言和恐怕更难了,两人的关系只会越走越远,毕竟老郭被压了这么多年,肯定也憋了一肚子火气。

当然,这一点,老郭自己是不知道的,不过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猜得到是和陈家有关,具体来说,是和陈然有关,和严介和吃饭的时候,严介和也隐晦的和他点了一下,陈家的事情是马市长出的面,当时听说的时候,他也是吃惊不小,怎么也没想到陈家的事情竟然惹动了马市长出面,吃惊之余,也让他感慨不已,陈家这段时间的变化,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有了马市长这层关系,陈家想不发达都难。

陈家能够发达起来,他自然也极为高兴,陈家发达了,以他郭家和陈家的关系,那还不一样跟着受益,想到这一点,他还是颇为唏嘘的,如果放在半年前,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老郭家将来还要靠着陈家的,那个时候,谁能想得到陈家会突然起来呢,短短的时间内,还有了马市长这一层关系。

其实何止是老郭这样想呢,坐在饭桌上的人脑海里都曾闪过这样的念头,而且所有人都知道,眼前这一切的变化都是陈然带来的,以至于陈然可没少被敬酒,就连老郭和陈平也都和陈然碰了几杯,一直不让陈平和陈然喝酒的李玉芝也不吭声了,坐在一边,高兴的合不拢嘴。

从床上爬起来后,陈然就开始了一天的训练,最先做的还是怪异舞蹈,这怪异舞蹈练习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能感觉到这种怪异舞蹈的好处,虽然怪异舞蹈对打架什么的用处不大,但是却能不断的改善他的身体,以前他的身体怎么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现在他的身体之所以这么好,几乎都是这种诡异舞蹈的功劳。

虽然他也用能量光圈给他调理了身体,但两者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能量光圈能够驱除他身体的杂质,而诡异舞蹈却能提高他身体各方面的素质,两者结合在一起,无疑效果更好。

把前五个动作练习了一遍又一遍后,感觉浑身都出了汗,陈然就进了洗手间冲洗了一下,实际上,在这种时候,他更想练习一下从穆刚那里学来的谭腿的,只是可惜在家里没有合适的地方。

在院子里倒也勉强可以,但要是被李玉芝碰到了,说不得会担心他学这玩意会打架。

洗刷过后,陈然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是省城的座机号码。

虽然有些奇怪,但他还是立刻接通了。

“是陈然吧?”

电话的另一端是一个女声,说话挺冲的。

“是的,你是哪位?”

这个手机知道号码的人还真不多,而对方他也不认识,倒是有些奇怪。

“是就好,我们这里是都金水分局,你尽快来一下把你朋友领走吧!”对方说话依然很冲,好像挺鄙夷挺火大似地。

“分局?朋友?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