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伯伯,你这个地方以前是不是受到过重击?”陈然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在曹部长背部的一个位置轻轻的按了一下。
用来给曹部长排毒的银针针孔虽然很小,但往外排放毒液的度却一点也不慢,就这么一会的时间,肿瘤内的毒液基本上都通过针孔给排放出来了。
陈然现在正在清理着最后剩下的那些粘稠状的物质,一边清理着一边用金光能量治疗着使其表层重新恢复再生能力。
等把毒液全部排放出去,然后那个位置的伤口也痊愈起来,那曹部长脑的这个肿瘤就算是解决了。
到了这时候,陈然也放松了下来,一边继续排放着剩下的毒液一边则给曹部长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随后陈然也就在曹部长背部的两根肋骨之间发现了一处明显是被重击到的创伤,这处创伤应该是很长时间了,只不过是不知怎么的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痊愈。
虽说这处创伤对现在的曹部长没多大影响,但等曹部长到了晚年,不免会出现问题。
既然被陈然发现了,自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由此才有了这么一问。
曹部长明显是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情况,听到陈然的话,顿时怔了一下,随即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
“怪不得我用凉水洗澡这个地方会一直发痛,原来是有伤。”曹部长恍然的说道,却是没告诉陈然伤是怎么来的。
陈然自然不知道这处创伤就是几年前袁家和曹家翻脸那次留下的,当时某些人想从他嘴里“掏出”一些对一位和他走得近的领导不利的信息就让纪委的同伙把他双规了。
由于他怎么也不肯开口,那些人恼怒之下就想屈打成招……
这种事情曹部长自然不方便和陈然说的。
后来出来后在医院里经过治疗身上的伤也就痊愈了,之后他也就没在意了,用凉水洗澡那个地方发疼也是过了两年之后才出现的,有这个毛病后他也不是没到医院检查过,但都没检查出来,有的说是脊椎的问题,有的说是风湿的问题……却没一个检查出那个地方有伤的。
当时住院的时候医生告诉他已经全好了,加上又过了两年才出现这个毛病他自然也没想到这方面上去。
不过听陈然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想到了当时的情景,有生以来第一次受这么大的罪他岂能不记得,而除了那次之外他就再也没受过其他伤害了。
去医院检查那么多次都没检查出来,而陈然却一眼看出了自己这个地方有伤,这不禁让曹部长又把心思放到了眼前陈然给他治病这上面来了。
刚才得知了陈然是在给他治病,他虽然满脑子的疑惑,但看陈然郑重的样子也就压下心的疑惑和惊异不再妄动也不再多问。
“小然,你什么时候学会给人看病了?”
转着目光看了一眼陈然,曹部长还是忍不住的惊诧和疑惑,从刚才和陈然的谈话里他了解了眼前的情况,首先是他现在是在医院,是开会的时候昏倒被送到医院的,其次则是他脑子里长了肿瘤,以他的身份对他这种病他岂能不了解。
最后则是,不是医院里的医生在给他治病,而是陈然在给他治病。
他能感觉的自己的头上似乎有东西,陈然的确是在给自己治病,只是……
脑肿瘤这种病的严重就不说了,只说陈然怎么给自己治病起来,那些医生怎么会让陈然给自己治病呢?
……
曹部长虽然见识不凡,但眼前的情况还是让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这也怪我,没想着以此为生,也就没和曹伯伯你们提起过。”陈然带着点歉意的说道,这次若不是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情况曹箕六神无主之下打电话告诉了他那他无疑根本不知道曹部长病重的事情,他不知道的话自然也就无法给曹部长治病了,而没了他在,按照曹部长脑肿瘤的情况……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可就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通过这件事,陈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不止止是曹部长和曹家的人,还有他自己的家人,家里的人出了什么事情,除了心急的通知他之外其他的显然不会想到他的,情况紧急了甚至是顾不得通知他。
他的“医术”主要是靠他的特殊能力,这一点隐瞒也没错,但起码也要让亲人和朋友们知道,毕竟他没打算以行医为生,主要医治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当然,最好的情况还是首先就给他们检查一下身体。
看到曹部长疑惑的看着自己,陈然就接着说道:“曹伯伯,不瞒您说,其实我并不会治病,也不是医生,只不过是我练过一种内家劲气,这种内家劲气除了强身健体之外对治病也很有效果,加上后来我又经历了很多事情,不但这种内家劲气有了很多变化,也让我摸索出了很多治病的方法,还跟着一些前辈学到了一些医疗方面的医古法。”
曹部长在陈然心里一直都是长辈的存在,而且曹部长和他的父母相比,不管是见识还是考虑事情的方式显然都不同的,所以除了不能说的陈然都说了。
陈然说着的时候,曹部长却是若有所思,等陈然说完后,他本来是想点点头的,但想到陈然的交待也就忍住了。
“我给人治病的方法和常人不同,在外人看来说是匪夷所思也不为过,加上我没打算行医为生,所以除了被我治过病的人之外就再也没告诉过其他人。”陈然则又解释了一下自己隐瞒自己会医术的原因。
“哦。”曹部长应了一声,然后问道:“那我的这个病能治好吗?”
怎么个匪夷所思法,曹部长暂时还想象不出来,不过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重要的显然还是能抓住老鼠,抓不住老鼠陈然治病的方法再匪夷所思那也只是个笑话。
问这话自然不是问他这病能不能治好的,而是问陈然的医术怎么样的。
“您脑的这个肿瘤已经是晚期,按说是无法治好只能做恶化延缓手术,但那只是对其他医生来说的,对我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再稍等一会儿就能把您治好了,您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和外面的那些医生还有来看您的人说这事吧。”
刚才一直想着怎么给曹部长治病的却没想其他的,现在解决曹部长的脑肿瘤基本上没问题了,陈然不由得也就想到了怎么去和外人说这事,毕竟脑肿瘤晚期这样几乎意味着绝症的癌症就这样治好了实在是有点惊世骇俗,若是传了出去,陈然敢肯定这辈子他都别想安生了。
给老人治病有夏老将军下令加上那些了解情况的人都是知道轻重的人自然没人敢外传,可眼前那无疑就不一样了,别说是他要求对方保密就是曹部长要求恐怕也不行,不是他们没把他和曹部长放在眼里,而是他们本身的保密意识和纪律性。
就像告诉了他们要保密,但他们会想着不和外人说,和自己关系亲密的人却没什么不能说的,而他们这些亲密的人则同样会这样想,一传一十传十,知道的人无疑也就越来越多了……
虽然如此,但该要他们保密的还是要说的。
不过要保密的话,就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该怎么和外人说,这里的外人不是那些医生,而是其他人,做为省委的组织部部长关注着曹部长病情的人不是一个两个。
若是说是在医院的治疗下治好的,医院敢不敢应承下来呢,而应承下来的话那曹部长必然要接着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这样的话,曹部长的工作无疑就要受影响了,不退休恐怕也要挪位置暂休,想坐上那个位置的不用想也知道有着一大堆的。
而若是说曹部长根本就不是脑肿瘤这样严重的病那也有问题,曹部长患了脑肿瘤晚期这个消息现在绝对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如果突然又说不是,暂且不说医院愿意不愿意,就说有些人会不会相信或者说是愿意不愿意相信。
陈然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这两种说法,但紧接着他就摇了摇头。
这两种说法不管哪一种都避免不了那几个医生会把真相透露出来,而且也只能瞒着下面的人而已,上面的人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而他们知道了之后下面的人很快还是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