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继续发牌!”老者拿下烟斗,说道。声音虽然轻,但隐隐含带着威严,而口音似乎不是香港,也不像台湾,更不是内地,让人一时之间断定不了他的来历。
文风闻言便转回头,不再看旁边得意洋洋的容志安,而太子却忍不住了,撇了一眼容志安怀里的女郎,冷冷说道;“找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有脸带来这里丢人献眼,以为没人知道啊,容公子,小心染上性病!”
“草,你说谁!”容志安倏地站起来,脸露怒色。而那个艳丽女郎更是脸色大变。
“太子,和这种人计较什么,或许他早就得上了呢。”文风淡淡地说道。太子答应声,不再说话。
“md,是不是想找死,你她md!”容志安指着文风骂了起来,右手伸了出去。
突然,一道寒光凛然出现,划出迅疾的弧线,直挥向了容志安,光芒落下,众人看去,只见一把很细的剑,还带着嗡嗡的声音,架在了容志安的脖子上,拿剑的正是一直没说话的冷血。
这时候,其他赌台看到这边出了状况,赶紧转头看过来,大厅里的保安人员也赶紧拥了过来。而赌台上的几个人,除了包万生脸上露出畅快的表情外,老者和贺启山皆是神色不变,只是细细地打量了文风几眼。
“先生,请您把武器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面色平静地问道。他身后带着几个游艇上的保安,一个个都是黑色西装,眼露精光,看来身手不凡,应该是赌王手下的骨干力量。
“冷血,把剑收起来!”文风站起来,回过身子说道,“何必和一只狗计较呢。”冷血闻言收起了软剑。
容志安此时早已变了颜色,尽管冷血的剑已经拿走,他却仍感觉到脖间有微微的寒意。但他张狂的性格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变掉,只见他拉住那个保安头目,急切地嚷嚷道;“你,你把他们拖出去,居然敢拿剑指着老子,这事没玩!”
“先生,请给我一个解释,这事情怎么回事情”保安头目把容志安的手拿开,仍然客气地问道。
文风微微一笑,正要回答。包万生却站了起来,把事情说了一遍。保安头目听完,转头看向容志安,说道:“容先生,如果您还想在这里玩,就请礼貌用语,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今天是什么活动,您也知道,而且,这是谁的船,你也应该清楚!”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落得重了起来。
容志安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敢支声了。保安头目又转回身,看向文风,客气地说道:“先生,这件事情虽然不怨您,但如果还想继续玩下去,请叫你的手下把武器交出来,这次活动已经命令不许带武器的。虽然不知道安检仪器怎么没测出来,但请您现在交出来。”
文风听完,抬起头看了看他,淡淡地说道:“这把剑是我手下的贴身之物,视若生命,是不能离身的,而且,我们并不是要存心带武器,刚才是这位容先生言语太过,我的手下,才会拿出来的。请放心,不会再有下次的。剑,我看就不必交了。”文风知道一个学武者对自己兵器的重视程度,他们视兵器为朋友,为最亲密的伙伴,剑在人在,剑失人亡,所以他说了这番话,说的很客气。
“先生,我们也是有规矩的,请您配合,不然,就请您立刻下船!”保安头目的话也硬起来。
“你是在威胁我吗”文风看着他,再次说道。
“如果您认为是,那就是吧!”保安头目沉声回道。
“呵呵!”文风闻言,不由地笑了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跟我说话了,何赌王的手下确实不一般,你知道吗,以前经常有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不过,我告诉你,他们现在都死了!”文风的话声陡然转冷,目光凌厉地射了过去。
那保安头目明显一震,但他也是经过风浪的人,又岂能被吓住,手一挥,跟着他的人就要涌上来。这时候,大厅里好多人都站了起来,渐渐地围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帅气的年轻人。
正是保安们要上来的时候,却听一个苍老但威严的声音响起了:“老四,算了吧,给我个面子,叫你的手下退回去,这个年轻人手下的武器也不用交了,放心,他不会再拿出来的。我担保!”
文风闻言有些诧异,回头望去,见说话的正是那位略显苍老的老者。而这边的保安头目听见他说的话,竟然手一挥,制止了手下的人。就见他,面向老者微微一躬身,恭敬地说道:“谢先生,既然您说话了,那这件事情就算了。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您在这儿,打搅您老了!”
“不用客气,我也是刚来,还没去叫你们何先生呢,他在楼上吧”老者回道。
“是的,何先生正是陪港澳和内地的一些官员商量事情。等一会儿,我告诉他您来了!”保安头目老四态度恭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