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进了斯达帝国的帝都,希瞿望这这个千年古都中那好似无比的熟悉却又无比的陌生的景象,心中不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几年了?好像已经十来年了吧!”
心中自问自答了一下,记得当初离开这座城市的的景象好像还是昨日一般,而现在,他终於又再度的回到了这一个城市中了,不同的是当初他是一家四口匆匆的离开,而现在,他却只剩下了孤身的一个人了。
不自觉的摸了摸隐藏在衣服下,左胸那道当初几乎伤到了心脏的那一道伤疤,这道真的是刻骨铭心的伤呀,用一家三条命所换来了伤痕,永远叫他无法忘记的伤疤。
很奇怪,照说在十年前经过悉心的照料之后,应该早就已经完全的恢复了的伤痕,可是,每次的只要想到了那件事,那个人,他却都还是感觉到当初那把冰冷的刀子插入时的那种锥心刺骨疼痛,叫他想忘都忘不了。
好想呀,真的好想就这么的赶到那个人的身边,让他也常常这种的锥心刺骨的疼痛,想必他的鲜血一定会很香甜的,但是,他不能,他现在不能,因为,他是怀着比自己那仇恨更加重要的目的在度的回到了这一个充满了幸福与悲伤的城市。
慢慢的走在街道上,一边怀念的看的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景观於人潮,一方面张大了耳朵,仔细的听着路人的闲谈,他想要从中获得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
不过进城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却大失所望,他所听到的消息根本没有他想要的,想了想,希瞿最后只能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大的酒馆中,希望在这家酒馆中可以听到他想要听的消息。
在酒馆中叫了一壶的酒之后,边喝边仔细的聆听着店里面的人的谈话,听了许久之后,希瞿暗暗的觉得很奇怪,在这里所听到的所有人的谈话中,被人谈论最多的就是那个所谓的慈悲圣者了。
听说他再今天一天中不知道已经治好了多少的人的重病,也不知道让多少人有再度活下去的希望,听说这一个圣者在今天傍晚的时候,还劳动了长老院的十八位长老出来迎接他回去休息,而且大长老更当众的对着所有人说道,改天圣者要再度的救人的时候,会由长老院统一的对外发布消息。
最奇怪的是,在今天以前,帝都中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慈悲圣者这一号人物,彷佛他就像是从天空中掉下来的一般,专门为了要像人们展示神迹一般的人物。
希瞿本来听听也就算了,但是听到后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传言中,这一个慈悲圣者有着一头的白发,而且出现的时间也实在是太过於巧合了。
虽然是如此,可是这一个圣者的行事方式与他所知道的那个人的行事风格实在是相差太远了,如果说今天他在这里听到的是帝都的哪边听说死了一大群的人的话,那么他几乎有九成的肯定那个人绝对是在这里的,可是现在,他所听到的是,那个所谓的慈悲圣者竟然是在这里行医救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
心中暗暗的打定了主意,看来他真的是要去看看这一个所谓的慈悲圣者到底是何方的神圣,为什么会跟他所知道的那个人一样有着一头的白发。
希瞿刚刚想要与他旁边的攀谈一下,探听一下那个慈悲圣者到底是在哪里时,忽然的,希瞿看到了在酒店的门外,竟然上演着典型的你追我逃的戏出。
前面在逃的是两个苗条的身影,而后面的是看来约十来个壮汉拥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家伙在追逐着前面的两个身影。
本来,依照希瞿所受的训练来说,他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去管闲事的,可是,当后面的那一拨的人经过了酒店的门口时,希瞿一瞧见了那一个被一群人拥着的那个看来约三十多岁的青年时,希瞿原本看来颇为英俊的面容立即的被狰狞的仇恨给遮掩住了。
所谓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许是那个青年平常坏事干的多了,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帝都的四大城守之一,天塌下来有自己的老子撑着,所以什么坏事没干过?
如今,刚好见到了两个漂亮的小姑娘,正想要一如往常的调戏一番,可以的话,顺便的可以带回去享受享受,哪里知道,真的是夜路走多了终会碰到鬼,终於被一个十年前的仇人给瞧见了。
差遣着自己的保镖,慢慢一步一步的将这两个下午他就注意到了的小姑娘给逼近了死胡同里,十几个大汉看着眼前面对着前无去路的死胡同的脸上的那种绝望的神色,所有人不由的得意的大笑起来,这两个小姑娘是跑不掉了。
现在近里看着,越看越觉得这两个小姑娘真的是很漂亮,在帝都里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的,尤其是那个躲在另外一个背后的那一个,脸上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朵茉莉花般,更令人想要去怜惜她。
只可惜,眼前的这一群人当中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着怜香惜玉的情怀的,现在他们只知道,这两个人是跑不掉了。
终於,看到了再也无路可逃了,那个一直保护着另外的一个人的,看来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惊慌道:“你们到底是谁?从刚刚就一直跟着我们想要干什么?”
“呵呵,我们的确是想要干什么没错两位小姐。”青年人衡道·沙伦脸上带着会让纯洁的少女作恶梦的笑容,邪邪的笑着。
听出了衡道特别加重的某一个音节,即使自小生长在尊贵的环境中,两个少女也是懂得那个字音的意思的,这下子更是叫两个少女更是无比的惊慌了。
原先发言的那个少女大呼道:“我警告你们,你们别乱来唷,可知道我们是谁?小心你们会没命的。”
虽说释出言威胁,不过这少女讲出口的话实在是空洞的叫人无法感受到任何的威胁感,更别提这个少女根本就是一边颤抖一边几乎语不成声的出声的。
当场,衡道与他的同伴几乎同时的爆笑出声,边笑,衡道边开玩笑的叫道:“埃唷,我好怕唷!小妞你们有什么来头说来听听呀!”
听到了衡道这么说,那少女也知道恐怕真的说出了自己的身分来的话也没办法去遏止他们可能做出来的恶行,可是不说的话,恐怕两人就在这里会变的十分的悲惨,自己还无所谓,要是身后的这位的话,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提起勇气,少女结结巴巴道:“告诉你们,我身后这位可是三公主阁下,你们胆敢无礼!”
“三公主?”衡道等人先是一愕,看了自始至终一直躲在少女背后的那一个,看来大约十六岁左右的少女,随即的又大笑道:“就凭她?”
“如果他是三公主的话那我就是斯达帝国的皇帝了,哈哈哈哈………。”随即衡道又忍不住的狂笑起来。
看到衡道的样子,在白痴的人也看的出来衡道根本就不相信,少女无奈的看着打从刚刚就一直的躲在自己的背后,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角的三公主一眼,果然这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国的公主,可是,谁叫自己的主子自小就是一个胆小的人,既不像大公主霞殿下那样拥有一身的好武功,也没有向二公主露殿下那样鬼灵精怪聪明过人,有的只有闻名在外,胆小如鼠的三公主雾殿下之名而已。
阿!现在可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察觉到衡道等人的身影又逐渐的*近了,侍女月萍不由的惊叫出声来,一边叫着一边后悔着,谁叫自己再听到了那个什么慈悲圣者的名字时,要怂恿向来胆小的雾殿下出来看看,要不是自己硬将雾殿下拖出来的话,她们现在也不会碰到这种事了。
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一遇到这种事,只能求有没有人可以见义勇为的出来帮助她们了,可是,月萍也知道这大概是不可能了,刚刚光是在街上时,虽然有人看到她们被追逐,可是一见到这群人时,每一个都像见鬼四的纷纷逃开,隐约间,月萍还听见不知道是谁叹气说道,帝都三虎的花面虎又再调戏良家妇女了,可惜这两个女孩子。
一想到这,在看到面露下留笑容逐渐逼近的衡道,月萍心中不由的一阵的绝望,而被她护在身后的雾殿下没有昏倒已经算是大幸了,又怎么可能奢望雾殿下可以拿出公主威严来吓退他们?
就再衡道伸出手即将要抓住月萍时,所有人突然的听到了一句话:“十年不见了,你还是一样的下流的令人想要将你碎屍万段吗?花面虎?”
声音里透漏着一股不祥的预兆,冷到骨子里的杀气顿时的将衡道一颗被欲火冲昏头的心给震醒,但是对雾殿下与月萍而言,这声冷的可以的声音却比任何的音乐要来的好听多了,简直是救命的声音呀!
不过,在最初因为干坏事被人揭破的本能愧疚过去以后,衡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好事被人打扰的愤怒,转过头来,衡道怒喝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赶来打扰大爷寻欢作乐?”
同时,转过头来的人都已经看见了,站在众人的背后约十公尺处,有着一个背光看不清楚面目的人站在那,同时声音也由他传出来道:“我什么都没吃所以胆子也不是很大,我也不是想要打扰你的”好事“!只是想来跟你收一笔十年前的债而已。”
衡道一愣,还来不及说话,忽然的就看到了由那人的双手忽然的发出了淡淡的蓝光,然后一句话传来:“为虎作伥死不足惜。”
然后看都没看清楚,那人彷佛一瞬间的就消失不见了,接着,又马上出现在衡道的面前一步之处,紧接着,原本为在衡道身边,摩拳抆掌就待衡道一声令下马上要给这个不速之客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的其他人忽然像是没了骨头般的忽然的软倒在地。
这时,若有人可以去翻动他们的身体的话,必定可以看见,在他们的额心处,有着一个针尖般系的小血孔,若不仔细瞧的话还真瞧不见,而脑袋被钻了这么的一个小孔,这些人肯定是已经懒的呼吸了。
衡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保镳、家仆会忽然的软倒在地,可是,就算他是白痴也知道他们的情况一定是不妙了,就算他们还站的好好的,凭这个人刚刚那神出鬼没的动作,衡道也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撞到了铁板了。
仔细的看着现在的这一个忽然的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横道强自镇定的打量着希瞿,只见到希瞿是一个看起来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目略为犂黑,长的是浓眉大眼英气勃勃的样子,长相也是属於俊逸一类的人物,只是,他什么时候欠了这个人的债?
就在衡道还没出声时,希瞿忽然的转过头对着三公主与月萍道:“两位小姐,这里不安全,赶快离开。”
好机会!当希瞿偏过头与三公主她们说话,没有注意到衡道时,衡道立即的发动了攻势,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小刀,猛的往希瞿的胸膛揷了下去。
三公主与月萍正好瞧见,一声的惊呼声还来不及的发出来,就以看到了希瞿彷佛是变魔术般的,右臂一伸一缩,衡道原本握在手中往他刺下的小刀忽然的出现在了希瞿的手上,在衡道的手臂上化了一道长长的伤口,瞬时间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沾湿了衡道的手臂。
这时,两女的惊呼声这才叫出口,只是惊呼变成了惊喜的呼叫了。
希瞿冷冷的望着衡道,杀气腾腾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只会躲在人的背后暗算人。”
而衡道早已被这忽然的变化已经手上伤口的剧疼弄得六神无主了,惨白的脸色倒退了几步,惨叫道:“你…。你到底是谁?”
希瞿这时面对这一个十年来念念不忘的仇人,反倒是显的特别的冷静,攸攸道:“也许你已经忘记了,十年前,你曾经以卑鄙的手法逼的一家人走投无路,为的是因为你看上了那家人的大女儿你还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