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杀气腾腾(1 / 2)

天魔神谭 手枪 6650 字 1天前

听到了威飒喊出了那个令她心惊胆跳的名字,玛莲脸色更是惨白,拉着走过她身边的威飒,虚弱而急切的问道:「二叔,刚刚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忽然被人给拉住手臂,威飒不由的一惊,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玛莲惨白的脸色,雀跃道:「唉呀!大嫂,你也在这里呀!见过亚芠了吗?就是凯琳侄女的儿子的那一个,你念念不忘的外孙呀?乖乖的,他可真的是不得了,竟然让监察使那个家伙主动来求见他,现在人家还在大厅里等着呢!」

「咦!大嫂,怎么你的样子不太对?身体不舒服吗?」

说了一大堆,威飒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玛莲不对劲的样子,关心的问着。

听到了威飒的话,玛莲只觉得眼前一黑,不堪刺激的昏倒了。

玛莲的昏倒使的场面一时之间变的相当的混乱,看到了自家大嫂翻白眼,威飒急忙的伸手要扶住玛莲昏倒的身子,但是一眨眼,玛莲的影子却消失在他的怀里.

再一看,不知道何时亚芠竟然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而玛莲则是稳稳的倘在亚芠的手中。

低头的看了一下玛莲的样子,确定玛莲只是因为一时不堪刺激而昏倒了,让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亚芠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仍然不放心的输了一些天心真气及光魔法能量进入玛莲的身体里,让她可以早点恢复。

完成了之后,亚芠这才低声的对昏迷中的玛莲道:「外婆对不起,孙儿不是有意的。」

而这话只有左近的克瑞及威尔听见,至於威飒则还停留在对亚芠神出鬼没身法的震惊中,听不见亚芠说了些什么!

将玛莲交给了一旁急的跟什么似的威尔,交代道:「总管,让我外婆休息一阵子她自然醒来就没事了,你别担心。」

怎么叫威尔能放心呢!

虽然说威尔也相当的意外亚芠的身份,但是他却看起来不怎么吃惊,也许当他看到了亚芠酷似他母亲的面貌时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只是,好好的一对祖孙竟然会搞成这样子,甚至还让玛琳这老人家不堪刺激的昏倒,这怎么叫威尔能放心呢?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亚芠一眼,威尔忍不住道:「亚……小少爷,您别怪主母,主母没有戴眼镜的话是看不清楚的。」

听到了威尔的解释,亚芠不由的一愣,随即很快的反应过来,点点头道:「没关系的,我没有怪她老人家的意思,你等她老人家醒来之后,帮我向她老人家说一声,我过两天再来看她,向她老人家请罪!」

「少爷你………」

听出了亚芠竟然有着要离去的意思,想起了刚刚玛莲所说过的话,威尔不由的急的叫着。

伸手止住了威尔的话声,亚芠微笑道:「总管你放心,我要离开与她老人家没有关系,这是我早就已经决定的事情,你别在意!」

虽然隐隐的觉得亚芠这样子作有点不妥,但是威尔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阻止亚芠的离去,只得点点头,心想等主母醒来之后,他再跟主母说好了。

等着威尔扶着自己的外婆,领着其他的护卫群离开以后,亚芠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奇异的目光四下的巡视了一番以后,定点在旁边神情相当怪异的克瑞身上,随即往克瑞走去。

来到了克瑞的面前,亚芠忽然一个巴掌,将克瑞整个人给打的向外飞了出去,可以想见亚芠有多用力。

被亚芠的这一个巴掌打飞出去的克瑞只觉得眼前一阵的金光乱闪,脑中一阵的昏昏沈沈的,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在何方。

而亚芠的巴掌却吓坏了所有人,威飒、凯琳、忆琳全都不由的发出了一声的惊呼声,而凯琳更是惊叫道:「亚芠,你在干什么?」

亚芠回过头来深沈的看了凯琳一眼,然后不理会凯琳等人的惊呼,又往老半天爬不起来的克瑞走去,而凯琳不由的被亚芠的眼中所潜藏的杀机给吓坏了,不由自主的奔到克瑞的身边,伸手横档在克瑞的面前,惊吓道:「亚芠,不要!」

亚芠淡淡的看了像只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的凯琳,继续的往克瑞走过去,眼中充满的无穷的杀机.

看到这个样子,忆琳也忍不住的跑到亚芠的面前,两手一摊,阻止道:「表哥,哥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一副想杀了他的样子?他也是你的表弟呀!」

亚芠淡淡的看了忆琳一眼,冷然道:「让开!」

忆琳摇摇头道:「不让!」

亚芠微微的一皱眉头,忽然伸手一抓忆琳的手臂,一个后甩,将不由自主尖叫的忆琳甩向看到状况不妙正要冲过来的威飒的面前,正好落入了威飒的怀里,阻止了威飒的动作。

将忆琳接下来以后,威飒一眼望去,脸色深沈的亚芠已经走到了脸色变的相当惨白的克瑞面前,而凯琳两手正紧紧的抱住了亚芠的腰,阻止亚芠对克瑞下毒手,一边还叫着:「克瑞快逃,表哥是认真的,快跑,会没命的!」

听到了凯琳的话还又看到亚芠杀气腾腾的脸色,克瑞不是不想要逃,但是刚刚被亚芠出其不意的打了那一巴掌之后,到现在他整个人还昏昏沈沈的,两条腿根本就不听使唤,别说跑了,他连站起来都没办法。

看着死命的阻止亚芠前进的凯琳还有现在整个人昏倒在自己的祖父怀里的忆琳,克瑞这时候忽然的感到一阵的后悔,后悔自己以前不该听姊姊跟妹妹的劝告,导致现在竟然会碰到这种事情。

同时,看着自己的姊姊还有正将妹妹放下来急忙冲过来的祖父,克瑞终於知道了,谁是真正的关心自己的人了,只是这个时候知道这些事情好像是有点晚了。

抓起凯琳的领子,亚芠依旧是轻而易举的将紧抱着他的凯琳整个人给提了起来,重施故技的再次一甩,又一次的将凯琳给甩向了威飒,只是这一次,威飒虽然是同样的也将凯琳给接下来,但是却也被亚芠暗藏在凯琳身上的真气给震的全身一阵发麻,动弹不得。

失去了现场可以庇护自己的三个人的保护,克瑞直接的面对了亚芠让他更是彻底的感受到亚芠想要杀的心意是如何的坚决了。

求救的望向了周围的人群,现在他只希望有人可以出来帮助他。

但是在周围的人里,力奥等人别说了,亚芠想要杀的人他们只懂得抢先在亚芠面前杀了他或是在后面补上一刀而已,那里会去想要救人?

夜月虽然说身份比较不同,跟克瑞有着血缘的关系在,但是这层血缘的关系却在没有时间的培养之下,可以说跟陌生人没有差多少,所以夜月本质上也是跟力奥等人一样的。

至於多尼等人先不说他们本来就对克瑞这个恶少没有多少的好感了,他们一方面并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二来,他们也不怎么相信亚芠会真的动手杀掉自己的表弟的克瑞的,更何况,他们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凭他们的程度,就算有心要救克瑞,上去也是白搭,所以他们也是静观其变。

如此一来,可以救他的人没有动,有心要救他的却又无法动弹,周围围了十多个人,但是克瑞却觉得跟在没有人的地方一样,独自的面对着脸色看起来相当可怕的亚芠.

终於,亚芠来到了面无人色的克瑞的面前,克瑞只觉得今天他是难逃一死了。

有了这样的觉悟,克瑞反而胆子变的大了起来,微颤道:「表……表哥,你应该是我的表哥,是凯琳姑姑的儿子,我的表哥吧!你不会为了这一点的小事就……就想要杀你的表弟吧!」

亚芠冷冷的看着克瑞,不言不语,而亚芠的沈默让克瑞更是大胆的继续说着:「我承认,那天的事情真的是我的不对,但是表哥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反而是我的几个朋友全都让你们给弄断的手脚,今天我请奶奶来其实也只不过是想要教训你一下,出口气而已,你不会因为这样就要杀…………」

忽然,说到了一半的克瑞两眼瞪的大大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亚芠的右手中突然出现的太初兽王的身上,无限惊恐的心情充斥着他的心中,只觉得死亡距离他好近好近。

罢了!

看着亚芠缓缓举起的右手及太初兽王,克瑞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准备受死。

紧闭双眼的克瑞随即感觉到自己的喉间接触到一种带着奇特弹性,但是隐隐有着一种刺痛的感觉,好像实体但是又像是虚体的东西,心中再度的叹了一口气,等待死神的降临!

但是,等了一会,克瑞却奇怪的没有感觉到喉头的这东西有刺进来的感觉,怪异的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亚芠右手往前直伸,手中那把结构与造型相当奇异的怪剑,那似虚似实的剑刃直指的自己的喉头,刚刚的感觉便是那恍若不断的流动的剑尖与自己喉头的皮肤接触的感觉.

冷冷的看着克瑞,亚芠用着跟他的眼神一样冰冷的语气缓缓道:「你说完了吗?」

克瑞眼中流露出了明显的希望来,亚芠肯开口的话,那表示可能还有一丝的机会在,想说话,但是太初兽王的剑尖却让他无法开口,只能拚了命,在最大的限度里拚命的摇头.

亚芠徐徐道:「我先要跟你澄清一件事,关於你得罪我的那件事,我并不在意,你今天还找我报复,我也一样不怪你,因为这是正常的。」

克瑞心中暗暗的反驳着亚芠,如果不怪他的话那现在又怎么会拿着这把怪剑指的他的喉咙?

又听到亚芠续道:「但是我却要问你一件事,你今年几岁了?」

克瑞一愣,亚芠怎么忽然问他几岁?

一旁,已经恢复了原状的威飒、凯琳及忆琳姊妹,这时看到了亚芠似乎暂时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听到了亚芠问克瑞几岁了,威飒急忙道:「克瑞已经十七了,亚芠,你别冲动呀!起码看在我这个二叔公的份上,要饶他一条命呀!」

对於威飒的求情,亚芠听如未见,冷冷的一笑道:「十七岁,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算的上是一个大人了,在我十七岁时,我已经是双手沾满了血迹,死在我的手上的人起码五六千人以上了。」

忽然听到了亚芠提及自己十七岁的事迹,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死亡数字叫现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愣,十七岁的亚芠竟然已经杀过了五六千人了,真是叫人无法相信,但是却没有人敢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而克瑞更是心头一凉,亚芠这样的说法是不是确定了他想要杀他的决心呢?一个再十七岁就杀掉了五六千人的人现在再多加他一条小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了亚芠这样的一讲,只觉得心中一凉的克瑞顿时觉得万念俱灰,再也提不起劲来听到了亚芠这样的一讲,只觉得心中一凉的克瑞顿时觉得万念俱灰,再也提不起劲来为自己辩护.

看了闭起了双眼的克瑞,亚芠忽然又道:「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你要找我报仇这件事情,真的,我一点都不怪你。」

听到了亚芠这样的一说,所有人,包含了闭目等死的克瑞也不由的又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亚芠,心中充满着疑惑,无法判断出到底亚芠现在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亦或有什么用意?

脸上浮出了一种相当奇怪的笑意,叫所有人一瞧之下,不由的心中微微的一动,实在是亚芠这时的笑容令人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好像是看破了一切,又似随性的洒脱,更有着一种对於人性的讽刺的一种复杂的笑意。

「杀人者人恒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