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治心头愤怒,语气不善:“好一个统一武林,第二个问题,当日上昆仑的魔教弟子都有哪些,可否告知?”
这话一出,堂上顿时一阵喧哗,很明显,那些参与灭门的弟子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任我行道:“这个确不可说,那些弟子都是奉老夫之命行事,你要算账,便找老夫,这事老夫一人担了。”
堂下不少人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看向任我行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份认同。
“好一个一人担了,那么多条性命你一个人担得了吗?”李平治反问。
旁边一个四五十岁的魔教高层道:“圣教主是何等身份,不过几条贱命而已。”
李平治目光一冷,身形一闪,伸手便捏住那人脖子:“贱命!莫非当日上山之人当中便有你一个?”
那人脸色涨红,犹自强硬道:“若不是我另有要事,定要一起去看看。”
“既然没你的事就不要多嘴”李平治手上内力一催,旋即松开。
那人捂着脖子咳嗽两声,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啊,啊”两声,却是说不出话来。
“王兄弟,如何了”向问天见那人的状态,连忙问道。
那王兄弟反复噎住了,不断咳嗽,想要发声,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放心,死不了,不过被震断了舌头上的大筋而已。”李平治接续道:“既然任教主不说,那么我便换个人问了”
说话间他身形一动,便到了鲍大楚面前:“你应该就是鲍长老了吧?那日带队的人想必就是你了,说吧,这堂上还有何人当初是和你一起去的,那川蜀分坛的白坛主又在何处?”
鲍大楚将脑袋偏到一边:“不知道。”
李平治怒极,只听咔咔两声,接着又是噗通一声。
众人看去,只见鲍长老双膝跪地,双手也撑在地上。他脸上青筋凸起,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任凭他怎么用力也站不住。
原来是被李平治在电光火石只见踢碎了双腿膝盖骨。
“士可杀不可辱,林小子,你过分了!”任我行的面色显然好看不了。
“只不过是刑讯逼供而已,任教主又何必多言。”李平治回了一句,又对鲍大楚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下面那两个死人一个姓莫一个姓杜,正是当日追杀我们的两名长老,我没有记错吧,鲍长老?”
“死人?”堂下顿时又是一阵喧哗。
原来他们以为李平治一开始制住的那两人只是被封闭了穴道,没想到竟然已经死了。
有弟子不信,上前查探,只不过一碰,两人的身体便倒了下去。
“哼”鲍长老此刻疼痛难忍,想要强行运使内力,只是内力每调动一丝,便少一丝,经脉中更似着了火一般,挣扎半天竟是毫无作用。
李平治又问道:“我和珊儿当时不过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知鲍长老为何大张旗鼓,又是怂恿任教主出兵追杀,又是将连环山庄灭门,这对你来说似乎有些出力不讨好吧,莫非林家的《辟邪剑法》真的对你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如不是《辟邪剑法》,就凭你也敢站在我面前聒噪么!”鲍大楚终于放弃挣扎,调整了姿势,坐到了地上。
“好吧,好像是挺厉害的,不过,《辟邪剑谱》不过是《葵花宝典》的残篇,你想修炼直接找你们任大教主不就好了。”李平治说道这里,不由转头对任我行道:‘不知道任教主能够将《葵花宝典》借在下一观?’
任我行道:“那邪门的功夫已经被老夫毁了。”
李平治笑道:“任教主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这种镇派之宝,若说少林武当的得道高人能够舍得毁掉,我还信三分,你日月神教岂能没有备份?”
任我行闻言,眼神一变,随即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