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场留下的那种超凡的禅韵,地狱修罗似乎和西天净土联系在了一起,复杂而又矛盾,诡异而又神圣。“这么说,一切都是那一式无解的刀法?”
“以在下来看,想来是如此。”
屋内陷入良久的沉默,直到司马石一声感叹传出:“无解之刀,和阿难破戒刀之中最无解的粘因果类似,史上似乎从来没有记载过这门刀法,不知道那样的刀法是何等的绚烂和璀璨?”
屋内没有人回答,摇坠的灯火之下,只有一副诡异矛盾的水墨画。
一具高大的人形骷髅头上三尺之处,悬浮着一柄由沙子凝聚而成的戒刀。
令人觉得离奇和诡异的是,骷髅身上从头到脚密密麻麻遍布着无数的啃咬的痕迹,仔细分辨可以发现那是一个个细密的人的齿痕,齿痕遍布躯体上下,甚至有无数的咬痕重合在一起,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司马石则直接忽略那具骷髅,忽略那无数的咬痕,以他半步法身级别的修为,当然可以看出,哭老人身上无数的齿痕是在她体内生机断绝之后怨魂是身留下的痕迹。
在万鬼反噬之前,哭老人就已经死去,只是外景级别的生命力让他挣扎着多活了一会儿,让他承受了一轮生命之中最可怕的酷刑。
盯着悬浮在骷髅头顶三尺的那一柄长刀,司马石陷入沉思。
“和少林的阿难破戒刀不同,这一刀并不从因果方面着手,而是从另一种能够直接致人於死地的方式出手,天底间除了因果, 能够让人忽略修为等级,直接置人於死地的方式并不多。
时间?跳入时间长河,斩杀哭老人的过去?”
司马石摇摇头,表示否认。
若真的是这样,最后就不会凝聚出那一柄他挥手就能够摧毁的沙刀。
而若是哭老人死在过去,也就不会有哭老人纵横死亡瀚海无数年的辉煌经历。
“出手的痕迹太少,没有办法直接判断,需要等待他下一轮出手。”
“总捕头,要我们派人去试探吗?”
金章捕头懂事的询问,大晋的六扇门掌控天下,任何一种不受控制的力量都要被他们监控,即便不能够监控,起码也应该理解,而不是怀揣着恐惧,不去接触。
他们必须要确保那一门无解之刀有相关的对应办法,确保那一刀在挥到大晋皇帝的头上之前他们有办法挡下。
就像佛门之中无解的阿难破戒刀粘因果,无数年来也有人探索出部分的规律。
那无解的一刀只能对面前的人挥出,那一刀的的确确无解,任何站在那一刀面前的人都会死去,他们要做的就是确保大晋皇帝不会站在那一刀之前。
提前逼出掌握阿难破戒刀的人挥出那一刀。
这样,危机自然而然就解除。
粘因果能够粘走任何人的因果,没有因果人自然而然就会死去。
谁也不例外。
但施展出粘因果的人物同样要承受他人的因果,必须完成他人生前最大的愿望,完成不了就是死亡。
通常来说,那是同归於尽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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