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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远,双胞胎姐妹中活泼点的那个问道:“师兄,他们是什么人啊?”“六扇门”“啊?”二女轻呼,这些江湖人士最怕的就是六扇门的捕快,他们行侠仗义多少都是有些违法的,被六扇门盯上没有几个能走脱的,几人收拾行装换了一家客栈才稍稍安心。
张未二人赶回衙门,却不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这人的存在感微弱,从人群中穿行,路过的人只以为是一阵清风拂过。二人回到衙门把发现可能有魔门在东门聚众之事告知胡银捕,胡银捕又皱起眉来,他们觉得自从来到南阳府自己的眉头就没舒展过,抬手揉揉眉心,道:“明日你二人去城东查探一番,注意安全,尽量先不要打草惊蛇。”二人称是便各自回去休息。
张未回到房间,平儿赶紧打来温水给他擦脸,张未搂住她,口花花道:“一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呜嘛~”
平儿有些害羞,但不敢躲避,也不想躲避,讨好道:“平儿一天都在想哩!公子是否也想奴奴了。”
张未未曾注意她的表情,将她抱到床上,便要褪去自己的衣衫。
“公子,能陪奴奴说会儿话么?”平儿轻声道。
张未愣了一下,心想还得先唠十块钱的?不过还是答道:“好啊,平儿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吧。”
众所周知,传说鲁迅说过,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张未是老鲁学家了,能和平儿聊什么?当然就是讲讲往事,说说可惜,谈谈同情,劝劝从良。
平儿讲述了一边自己的身世,张未按照套路应和着,可是当平儿讲到自己是第一次伺候客人就是他的时候,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未,张未劝导从良的话卡在嘴里。
说实话,张未其实明白平儿的意思了,心中犹豫,也在吐槽:“我若是真赎了她,照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逛青楼,总不能每次赎一个吧,那么多女孩子我的钱也不够啊?主要公车私用不道德啊,不过平儿确是第一次就跟了我,还会做生意,倒是个好帮手,我正准备回奉天后就找个营生,还怕明月打理不好。。。”
平儿见他犹豫了,觉得有戏,赶忙说道:“奴奴不求名分,只求给公子做个洒扫的粗使丫头就行,奴奴一是想要好好跟着公子,二则是真不想在这青楼之中待下去了,公子走后我怕是无法活了。。”说罢触动内心之中的担忧,呜呜哭了起来。
张未见她哭了,也不去哄,主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套路见太多了,根本不吃这套,待平儿感觉到张未的平静,停止哭声,张未才想了想,说道:“你不用哭,让我再想想,我还需待段时间,走之前再答复于你,这段时间我好好想想是否能安置的了你,当然也看看你的表现了。”
平儿当下点头,小意服侍起来,于是当日从黄昏道半夜,平儿跟着张未学习了各种知识,嗯,依旧平翘舌不分,这些让平儿大开眼界,感同身受,这里也行?那里不好!最后犹如杜鹃泣血,从内而外的都受到了洗礼,那真是:
萋萋芳草忆王孙,柳外楼高空断魂,杜宇声声不忍闻。
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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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未练了一个时辰的拳,又在平儿的伺候下洗漱,吃了早点后早早的便去府衙集合。
张未到的时候,只有胡银捕似是到了一会了,桌上还摆着两杯茶,不知胡银捕刚才和谁谈话,胡银捕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张未,道:“奉天送来的。”
张未恍然,原来是送信的这么早就来了,也有些奇怪是谁给他写信?将信拆开一看,竟是小包子的信,笑笑和胡银捕施礼,退出屋中,展开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