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手一早便出手了,何必等到今日。
“……也没说什么。就说……说靳天权向我爹提亲了……”
这消息是云歌离开去招待乔子墨时,王相派人送进府中的。小玉一听便急了,可一时又不知如何是好。小玉是清楚自己父亲的,父亲其实一直有几分不喜焰炔,再加上与靳天权投缘,心里便希望她能最终嫁给靳天权……王相的心思小玉自然是懂的,可是……
靳天权只是兄长,她如何能和自己的‘兄长’成亲。
只是王相却己经应了亲事,而且议好待两年后小玉及笄,立时下嫁……
小玉简直急得六神无主,心中只想着去寻焰炔,一定要将此事告诉焰炔……“王相也是胡闹。焰炔听了有何反应?”云歌冷哼一声,继续问道。
“焰炔,焰炔他……他红了眼睛。然后,然后……跨了长剑便出府了。”如果焰炔不拿剑,小玉还能觉得安心些。可是焰炔竟然郑重的将剑绑在身后,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府,她问他去向,他也不应。
小玉自然是急了,只是她是内院婢女,没有王府的令牌,她不能随便出府。
可是焰炔不同,他是世子翊的心腹,是可以随时出府的。
小玉这才急急的回来寻云歌。
将事情讲明,云歌实在是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叹气。王相这事办的固然欠妥,可小玉却不由分说寻了焰炔将事情相告。小玉以往的聪明都去了哪里。不知道这事只要说给她听,并不难解决吗?王相好歹得卖她这主子几分面子吧。
可小玉却失了分寸,竟然将事情告诉了焰炔。
焰炔守护小玉这么多年,乍听自己心仪的姑娘便要被父亲嫁给旁人,怎么能受得了,自然得去想办法……至于拿了剑。云歌心头一紧,焰炔不会也头脑一热的要去跟靳天权拼命吧。
“拿了我的令牌,出府去寻你父亲速速入府……至于焰炔……小玉,你还能否认自己在意他吗?”这傻丫头,出了事只想到焰炔,竟然还想违心的和焰炔来个相逢陌路,真是不知死活。
小玉红了脸,是又急又羞。她当时没有多想,只觉得心里很难受,怀里像揣着碗冰。冷得她全身发抖。而焰炔,是她唯一想到能温暖她的人。那时她只觉得心乱如麻,脑中根本想不出什么来,只平能的去寻焰炔,想将一切委屈哭给他知道……
谁知焰炔听完一切,红着眼睛便出了府。
她自然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急急来寻云歌。听完云歌的交代,小玉接过令牌,急急离去。
元春正好掀帘而入,二人险些撞成一团。元春一边将给云歌炖的补汤放在云歌手边,一边疑惑的道。“这小丫头又闹的哪门子疯。眼睛都不长了……少夫人不必说,奴婢猜,一定是因为焰炔。”小玉的焰炔,几乎在敢承元王府中公认的一对。只待小玉年纪够了,便由云歌出面将小玉下嫁。虽然二人最近似乎闹了些别扭,可是天下有哪对夫妻不闹别扭,所谓chuang头打架chuang尾和,何况焰炔对小玉那是无底限的纵容……
所以大家不过是一笑,并没谁觉得二人会真的别嫁另娶。
云歌点点头,看着补汤拧眉。“少夫人脸色便是再苦,这汤,也是要喝的。世子爷吩咐了,如果少夫人不喝这汤,世子爷回来会亲自喂少夫人喝下。”元春转述着诸葛翊的话,只是她要不要笑的那么奸诈?
云歌认命的端起碗,她可不敢劳诸葛翊亲自服侍。
那人如果亲自动手,她的下场注定凄惨无比……像喝毒~药一般,云歌一口气将汤灌下,长长吁了一口气,才开口问道。“世子爷离开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府?”“说了,说今晚一定回来陪少夫人用晚膳。”
云歌点点头,才安心下来,眼睛却不由得眯了眯。
那人不会是算计到今天乔子墨会来吧。
“我有些乏了,想躺一躺,世子回来后再叫我起来。”云歌吩咐道,元春应下……
她真的觉得最近很容易便乏,而且胃品及其不好。补汤喝在口中,就如饮毒~药似的,不仅喝不出其中的香甜,反而觉得味道其苦……汤自然是没问题的,现在承元王府简直就是铁桶一个,趁着几方斗的热闹之时,诸葛翊动手整治了王府。走了一批护卫并几个婆子婢女……云歌并未多问为何谴他们出府。她只知道诸葛翊不会害她便是。
关于府中的暗道,诸葛翊也寻了精于此道之人来查探。
倒真的探出几条不为人知的密道,也都悄悄破坏了。现在云歌所居的院子,简直连一只鸟飞进来也难……
侧躺在chuang上,云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最终又想到自己的身子……突然间,一个念头窜进她脑海……不会是……不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