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影响不到他莫邪。

“我愿以死，求仙尊取消江湖制度。”任瑞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

莫邪看到任瑞心中真的泛起死志。

生命阶位的差距，他可以很清晰读取他们的想法。

但是不管正误也好，长公晓也好，都有了身死的想法。

只是不同的是，长公晓是以生命，自己道，自己的法，自己的理，汇聚成一点，向他发起质疑。

若是莫邪改口，他就会更进一步，若是无法让莫邪改变想法，就算莫邪什么都不做，他都会死。

正误其实是为了不辜负长公晓，不辜负自己没有觉醒前世记忆的想法，而做的决定。

唯有任瑞是完全纯粹的想要让江湖消失。

莫邪手指敲击着把手。

“哒……哒……哒。”

三人之中只有长公晓让莫邪为难住了，就像一个人精心培养一个英雄，但是突然要删号，还是有些舍不得。

但有的时候，一个游戏角色而已，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而且正误有一点没有说错。

莫邪已经没有关注九州很久了，以后或许完全忽视九州也说不定。

长公晓手上的优盘飞到了莫邪的手上。

他打算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再说。

毕竟就算要删除游戏角色，他也得思考一下。

始源星的优盘，是可以链接电脑机械，也可以让人读取里面的东西的。

这是近年来的江湖数据收集。

从高中走出来的人，一开始三成成加入江湖，到后面逐渐到了六成。

都是一些还没成年的少年少女，他们的社会观还没有成型，却被江湖影响，想要进入江湖。

有些公会甚至主动接触学校里面的学生，影响他们十八岁之后的选择。

这一点就让莫邪直皱眉头。

还有这些年江湖人数爆炸一样生长，除了这些被影响三观，还因为亲人是江湖人，但是死掉，为了报仇而加入到江湖之中。

其中的混乱不需要看，因为那本事莫邪给江湖的基调。

还有一点，让莫邪心中想法变化的是。

一些商业公会与江湖公会有合作，江湖人员虽然不敢对普通人做什么，但是一句话让他们找不到工作， 甚至花钱让其他普通人去干涉他们的生活，让他们举步艰难。

最后让他们被逼无奈自杀。

但从头到尾，江湖公会只是说了几句话，花了一些钱，也没有特别针对，没有触犯法律，让捕快们根本无法灭门。

“长公晓，你成功了。”莫邪双眼怒火中烧，他的想法被改变了。

“你们三个，地牢百年，自己去，长公晓可以随时被调换到前线。”莫邪最后给三人下了处罚。

质疑他必须得到惩罚。

但是江湖必须得改变。

他们已经触及莫邪的底线了。

坏其根，钻空子，毁其人。

“所有做过上面事情的江湖公会，哪怕只是传言，一个不放过，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