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少,咱们都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了,这秦家的人居然还能沉得住气,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会不会是被吓得不敢出来了?”盯着紧闭的大门,朱护院面色如铁,皱着眉头站在赵文登身边低声问道。
“很有可能!”赵文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看着毫无声息的秦家,哼了一声道:“估计他们现在正在开会商量对策,也许都已经在筹集灵晶,准备赔偿我们了,毕竟咱们赵家实力如此强大,想要吞并秦家简直是易如反掌,他们认怂才是正确的选择。”
话虽如此说,不过在门外等待的时间实在有点长,赵文登也开始不耐烦了。
体会到赵文登迫切焦虑的心情,朱护院眼珠一转,杀气腾腾的说道:“赵大少,我看咱们干脆直接破门进去,和秦家面对面对质吧!否则天晓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样冲进去也能给秦家人一个下马威,您觉得如何?”
“绝对不行!”赵文登立刻断然否决了朱护院的提议,严肃的告诫道:“你千万别想着干这种傻事,秦家那个老东西现在已经是筑基期大圆满境界了,就这么贸贸然冲进去,肯定对我们更加不利,再说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只是索要赔偿而已,不到万不得已……”
“呜呜呜……”
赵文登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见人群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而且还夹杂着悲切的哭声,顿时有些纳闷的停住了口。
转头看去,赵文登赫然发现不远处围观的人群被分开了,有一群穿着孝服的人从人群之外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人抱着一副黑白照片,里面挂着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站在他身边的人还在不停的往空中抛撒着纸钱,时不时发出几声哀嚎和哭泣。
除此之外,后面还有几个人抬着担架,上面躺着一只老母猪,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赵文登这群人走了过来。
朱护院也发现了来人,看清照片上的人之后不由得傻了眼,心道这什么情况?难道秦家人看到自己在他们家门口堵着,一时间恼羞成怒,去把赵希木给干掉了?
也不对劲啊!那些奔丧的人看上去很是眼生,并不像赵家的人,自己也从来没见过,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儿?
“少家主,您死得好惨啊!”为首抱着遗像的男子一脸肃穆的走到秦家门前,突然放声嚎啕大哭,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
“我了个草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我父亲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吐血而亡?”赵文登吓了一大跳,父亲死了?怎么可能?这个抱着遗像的家伙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哪儿来的?
那个男子压根不理睬赵文登,继续对着秦家大门哭号道:“秦家人你们太不是东西了啊!不但无故杀害了赵家的护院,还将我们赵希木少家主气得吐血而亡,就连赵家即将分娩的母猪都被你们给吓死了,简直是丧尽天良!罪不可赦!”